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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云上渊担忧地问道。
“好痛，好难受……”风月牙的眉头皱得更深。
她感觉体内有一股气，左冲右撞，每次都差一点冲破她的经脉。
云上渊顿时明白过来。
“月牙儿，你要挺住。太虚子说，这药水不光能驱除你体内的毒素，而且还是他给你的第二道考验。如果你挺过来了，你就通过了第二道考验。”
“真的吗？”风月牙不确定地问道。
云上渊肯定地点一下头，“真的。”
突然，那股气冲撞的力道加大了！
“啊——”风月牙痛呼一声，贝齿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云上渊想也没想地将自己的手指伸进她的嘴里，让她咬着，不让她咬到自己的舌头。
太痛了，风月牙疼得全身冒汗，脸色惨白。
她痛得什么都不知道，紧紧咬着云上渊的手指，闭上眼睛，承受那噬骨的疼痛……
看着她难受的样子，云上渊的心里比她更难受。
“月牙儿，你一定要挺住……”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鼓励她。
只是一遍一遍地念她的名字，让她一定要坚持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风月牙疼得死去活来。
好几次，她都差点晕死过去，每次都是云上渊的声音将她拉了回来。
是呢，她不能丢下云上渊，她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她怎么可以离开。
如果她的疼痛能换来云上渊的重生，那么她愿意承受千万次……
太虚子站在门口，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们。
他的眸色越来越深沉，因为他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最真挚的爱情。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离不弃。
无乱发生什么事情，都陪伴在对方的身边，守护着他，鼓励着他。
他的目光望向遥远的天空，眼里闪烁点点决心。
也许，他该去找她了。
尊严，面子，跟她比起来，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