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清,批斗

孟琴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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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干人等通通进房,三十分钟后……

    若风尴尬满怀、不好意思的搔后脑,指着李湘亭的鼻子低斥:“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他!明知道我担心出事,他还故意扭曲事实本墨倒置,他变成现在这样是咎由自取。”

    “若你不起色心想沾染良家妇男下场也不会如此。”莫浓撇嘴,满是不屑。

    李湘亭脸上肌肉猛抽,虽然说的是事实,可他心里怎么觉得这么酸这么苦啊。

    “行了,事已澄清,你身上的伤就算是做为你吻我男人的代价吧。”许赛娣也冷静下来,先前的她头脑太过燥热。

    “啥?那本王代价也太大了吧?”李湘亭眼珠子瞪的溜圆,怪叫。

    “不然你想怎样?”一听他觉着亏,许赛娣下去的火儿紧跟着又开始往上飙。

    “呃……本王不想怎样……那个,现已真相大白,本王这里是不是也该……”李湘亭气势顿缩,小心翼翼寻问,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下面。

    “浓,现在能治么?”这种事许赛娣说了不算,要问问当事人可不可以。

    “明儿个吧,明儿个上家里来找我,我给你治。现在手头没工具,治不了。”莫浓摇头,瞅着他那话儿摸下巴。

    “啊?工具?啥工具?”李湘亭茫然,忽然有种不好的念头在心中萌生。

    “我不是说要用针么,针是特制的,不能随便一根。所以你明儿个上家里找我,我拿我特制的针给你扎扎就好。”

    “那个……会不会疼?”他这里已够遭罪了,要是再……那他宁可去死!

    “放心,我可以给你吃点麻药……”忽然,莫浓的眸里绽放出精光。

    喝!精光令李湘亭顿时冷颤打不停,没来由的又想起他弹的可使人面部溃烂的黑点。

    “先这样吧,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告辞了。”许赛娣说罢拱拱手,欲离。不料,却被李湘儒拦下:“等等,许姑娘请留步!”

    许赛娣拧眉,露丝不悦,等待他的下文。

    知晓她急着走,已在这里耗了一天时间。但,有些话还是要问,不问不快,所以长话短说。

    “请问你与这位是不是有个六七岁大、这么高的儿子?”李湘儒以手掌比划着孩童身高。

    闻言,许赛娣心中一凛,当下便明白他指的是许一笑!素情、素言乃双生子,所以他误以为孩子是他二人所生。她可没忘,遮去了红发与红眸的许一笑与素情长的更加相像!

    “不错,我是有个这么大的儿子。”她不着痕际的说着。

    李湘儒心头喜,“那你儿子是不是还有个干娘?长的很美,那种美丽是无法形容的!”

    秋风月?许赛娣想着,莫不是在什么地方秋风月、许一笑跟他们打过照面?

    见她不语略揽眉,李湘儒有些急,发出催促:“你儿子是不是有干娘?”

    “是。”许赛娣点头,承认无妨,且看他是什么意思。

    大喜!李湘儒心乱跳,不问了不问了,知道有这么个人就好!再追问下去必定会引起疑问。

    “你想说的是什么?”许赛娣轻扬眉梢。

    “呵呵,别误会,只是前几日在间茶馆里见着一名女子带着名男童听书。那男童的模样与你和这位煞是相像,故出此疑问。”李湘儒微微一笑,找了个蹩脚的理由。

    哼,骗鬼呐?撒谎也不打草稿,也不想想她是干什么的,作警官时什么犯人没见过!

    “你可还有疑问?”

    “没了,许姑娘请。”李湘儒摇头,伸臂朝向堂外。

    “告辞。”瞅了他一眼,他眼中隐约所藏的笑意已让她心下明白了八九分。

    怎耐,踏出王府没几步的五人又重新折回,吓得李氏兄弟真冒冷汗。

    “又,又怎么了?你们怎么又回来了?”李湘岳瞧见许赛娣就如同见了鬼神一般。

    若风迈前一步,瞪着歪在床上的李湘亭。

    “蓝目大哥呢?我们要带他走!”

    “不行!蓝目可不能放!我花了好几万两买他一夜!放了他我找谁去?”李湘亭不顾身上的疼痛,一跃而起。

    色的没救了!

    见五人同时变脸,李湘岳气急败坏的敲他脑壳。

    “九弟你是不是傻啦?你现在都这样了还想着玩儿男人,你这样能玩儿的了么?”

    没等李湘亭回答,莫浓径自说:“我看这样吧,蓝目不带走也行。你明儿个就不用上家来了,我那针珍贵的很,扎在不能人道之人的身上也是浪费。”声音不大不小、不急不缓。

    一听这话,李湘亭登时脸绿。若让他在男人与人道中间选一个的话,他誓死要选人道!

    “啊!不!好好好,我知道了,我放我放,我放就是!来人,去地牢把蓝目提出来!”

    哼,小样儿、色胚,还治不了你……莫浓勾唇,绽出一抹毁灭性邪恶之笑。

    提上来的蓝目早就晕了,身上的鞭伤触目惊心。

    见状,若风忍不住指着李湘亭的鼻子骂:“你真是混蛋!你怎么把人打成这样?你的心太狠了!”

    撇嘴,李湘亭脸色不是很好看。

    “谁叫他要跑的……”

    “不跑等你强的是傻子!换作你自己试试!”

    “……”李湘亭无语。

    愤怒,若风狠狠的瞪他,将蓝目从士兵肩上接过,过度到自己身上。又瞪了他一眼,才背着人走也。

    回了小院,若风被叫到院内小柴房里听念。

    许赛娣在面前走来走去,红唇开开合合,念得他一颗头越垂越低,双手用力绞衣服。

    念着念着许赛娣停下,伸手挑起他过于低垂的脸蛋。见他眼眶发红,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忍住不肯掉下,她心软了,再也硬不起来。

    “风,别哭。我不是有意要这么说你,只是你太傻了,你怎么可以选择自杀这种手段呢?你有没有想过,若你死了我会怎样?你觉得我这里不会疼么?”声音悲凄,拉住他的手贴上自己心脏。

    感受到心脏的跳动、感受到她身体的轻颤,若风知道自己又做错了,又再一次让她伤了心、担了心。

    “对不起,我没考虑那么多。我一想到自己被男人亲吻死的心都有,好恶心!与其受屈辱到不如死了干脆!”

    “不要这么说!好在只是亲嘴,如果他真碰了你,我绝不会饶他!但是,你不能死!我不要你死!你们当中任何一个人我都难不开,难不开……”许赛娣博浪着脑袋扎进他怀里。

    搂着她,若风吻着她的发。

    “我不死,我同样也离不开你!这种自杀的事我以后不做了!”手臂收紧。

    “傻风,这是你第几次跟我保证了?每次你都失约让我伤心……”许赛娣皱鼻,捶着他的胸膛。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若风能说的只有这几字,再也道不出别的。因为她说的是事实,他太容易受感情左右了。

    许赛娣仰起脸望着他噙满泪水的眸,轻柔的为他试去泪珠。手指摩挲着他被咬出牙印的唇瓣,勾下他的颈小心翼翼的含住。

    她小心的对待与呵护让若风更想哭,她总是怕伤了他,而他却一再一再的伤着她的心。

    搂紧她的腰、猛旋身将她压在墙上。这次由他来主动,让她感到畅快与幸福。

    他难得这般主动热情,许赛娣激动的心花乱颤,搂紧他的脖子“嘶咬”在一起。

    蓝目再次躺回小床,一条条鞭伤深至入骨,打的他皮开肉绽。这次比上次从菜市场捡回来时还严重。

    莫浓狠狠的抹了把脸上的汗,拎着小罐气喘吁吁出主屋。

    前脚才迈出后面的还没跟上,手腕便被人一把钳住,紧接着他的身子如片棉花般“飞”着跟在旋风后绕到主屋与柴火之间。

    许赛娣二话不说,将他直接甩上干草垛,在他被摔的七昏八荤时一个“恶羊扑狼”将其压在身下。

    莫浓在恍恍惚惚间让人捧住了脸庞,下一秒,嘴唇被封。

    “唔……”正想挣扎,却因闻到熟悉撩人的气息而全身虚软。霸道、狂野的亲吻使他飘了起来,不顾一切的张开嘴迎接她。

    许赛娣双手撤离他的脸庞,娴熟的扒开上衣露出他结实的胸膛。凡是被李湘亭摸过的地方她现在就要重新来过,寸寸不留!

    被她摸过的地方犹如烧起了一把火,烧得他浑身无力、软趴趴。

    吻够了、摸够了,许赛娣才放开他。

    莫浓止不住的喘息,张着迷蒙的眸望着面上方一脸煽情之笑的女人。

    “赛……娣……呼……呼……”

    把玩着他的湿发,许赛娣咬住他的耳垂引发他一阵轻颤,附在他耳边软语:“你身上只能有我留下的味道……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

    “嗯……我是属……于你……的……”莫浓眯细双眼,低哑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抬起无力的双臂圈住她的腰身。

    “你这个样子真诱人……”红扑扑的脸蛋儿是他在享受激情后最明显的表现,每次这种自然的生理反应都会让她心辕意马、蠢蠢欲动。她从不知自己是个色女、色起来一发不可收拾。但,仅限于他们几个,再无旁人。

    莫浓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别开视线。

    在他红肿的唇上连吻三下,许赛娣刮挠他的脸颊,“蓝目的伤势怎么样?什么时候能醒?什么时候能好利落?”

    闻言,莫浓调整一下呼吸调回视线直视,“明日傍晚能醒,待伤好利落恐怕要过几天了。伤至筋骨,原本他身子就弱,需要调养段时间才能康复。”

    “唉……”许赛娣听完叹了口气,将脸颊埋在他胸前。“这样一来岂不是又要推迟回圣女国的时间?”

    “别怕,几天很快就过去了,待蓝目好利落咱就回去,老死在圣女国再也不出来。”莫浓轻笑,揉着她柔软的发丝。

    “去,乌鸦嘴,什么老死。”许赛娣没好气的捶他。

    “呵呵,我忘了,咱是不会老的,更甭说死了!就让我们一直陪着你,直到世界灭亡那一刻!”

    “这还差不多……算你小子会说话!”一听这个,许赛娣乐了。笑罢,续:“我跟你说,明儿个李湘亭来以后不用那么认真给他治伤。下针别那么准,来点虚的,反正还要在中原呆好几天,不如就拿他开刀寻些乐子如何?”抬起头,眼底闪过奸诈。

    “好啊!我也没想那么快把他治好!虽说他没碰我和风吧,但他却害的风险些两次自杀成功。这个罪也不轻,要好好惩罚!”莫浓频频点头,“赛娣,我有好几种针。金针、银针、铜针,大针、中针、小针、秀花针,你说我要用哪种才好?”

    “哦呵呵,哪种杀伤力最强?”许赛娣扒在他身上两眼放出贼光。

    “哦呵呵,当然是大铜针,一针下去保准叫那好色王爷永生难忘再也不敢乱来!”莫浓的贼光不亚于她。

    “好好好,是这,是这!就用它!就用它扎死李湘亭那混蛋!哦呵呵……扎死他!”

    “那,那,赛娣,麻药要用什么的?是全身麻还是局部麻?”

    “哦呵呵,哪种使人来的更加痛苦?”

    “哦呵呵,那当然是……”

    完了,俩坏胚堆在一起就不好有好事情发生。

    啧,开始为明儿个来的某人担心了,不知他能不能挺过莫浓的“酷刑”?

    呃……先汗一把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