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一身轻,好歹命

孟琴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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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后,金壁辉煌的皇宫里文武百官跪拜,免礼后分为两列。

    今日是“圣女国”改换女王登基的重大日子,自从上任女王秋南灵回国以后,秋风月就天天缠在她身边磨叽,要她重新掌管国家!

    呵呵,秋风月自己也知道啦,比起皇母来她还不适合作一国之主,因为她还是很爱玩,天天批那些奏折弄得她头昏眼花、一个头俩大。所以喽,她用了一年的时间来逼秋南灵就犯!

    本来秋南灵是不想答应的,好不容易找到心爱的男人想过过平静的日子来补偿十年来对他的伤害,可怎料她这女儿缠人功夫一流,被逼了一年最终弃甲投降。再不妥协恐怖皇宫都能让她给戳出一个洞来!

    这不,皇位前上、现两任女王正在做最后的交接工作。

    秋风月激动的全身颤抖,完成这最后交接她就不再是女王了!无事一身轻!呵呵,盼这天不知盼了多久!哈哈哈哈……心底已然乐开花,鸭霸的奸笑。

    奶奶的,死丫头!把破事都扔到她头上,以后铁定没好日子过!呜……越,对不起啦……呜……秋南灵有泪在心里流,恨恨的瞪着面前仿佛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女儿。

    “呵呵,皇母,开心点,你可是王耶!”秋风月欠扁,笑的兴灾乐祸。

    “死丫头,少在这儿气我!”秋南灵恨恨的压低声音。

    “嘿嘿……”秋风月将手里的王冠戴到她头上,再将手里像征女王权威的权仗放进她手心里。OK,大功告成,她成功退位了!

    闪到一边,只见殿下群臣二次跪拜,口里念着:“臣等叩拜女王,女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没她的事喽,趁秋南灵与众臣交谈之迹,这坏胚偷偷的溜了!

    “轰!”一声惊大闷响,将军府后苑顿时浓烟滚滚,发烟出是一间独立的厢房。

    厢房被炸成黑炭、支离破碎,门板被炸飞,两只肉球从房里快速滚出,以蟑螂之势爬行。

    “咳……咳……咳……咳……我……死莫浓你到底行不……咳……咳……咳……行啊!”若风咳的肺都快出来了,气急败坏的抹着脸,全身被轰的黑漆漆像块煤球。

    莫浓趴在地上哀嚎:“我又失败了……我又……咳……咳……失……咳……败了……咳……啊……啊……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青鼻涕像两根细面条一样晃啊晃。

    “你这该死的!又失败!你不是说一定会成功么?咳……咳……你又失言!咳……”若风爬过去揪起他的衣领。

    “哇!我要疯啦!我也不晓得为啥又失败!明明这次一定会成功的!”

    “少来!这话你说了430遍,就没有一次成过功!你到底行不行啊?”

    “谁说我不行?我一定行!为了赛娣一直渴望的梦想!我一定会成功!而你作为第一实验对象也一定要对我有信心知道么?”莫浓反揪住他的胸襟,两人顿时大眼瞪起了小眼。

    后堂……

    八个人盘腿席地而坐,中间摆着一只大食盆,盆内盛着上尖的盐水花生,人人手边摆着一壶烧酒。

    “唉,后苑又爆炸了……那可怜的房子……”金扬幽怨的叹息,将拨得的花生丢进嘴。

    “可不是,某两位傻爹爹一定又是满身漆黑……”许一笑也叹上口气,语气稍显无奈。

    “失败了整整430次还不死心,我很佩服他们的毅力。”秦殇故作钦佩。

    “与其说是毅力不如说是一股子蠢劲儿……”楚云没好气的翻白眼。

    “世间怎么可能会有那种药存在,我看浓就是再作上十年也作不出来。”素言十分不客气的落下定语,若天底下真有那种药的话那阴阳早失调了。

    “呵呵,就冲浓这股子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劲儿咱就不要再打击他了,给他留点面子要紧……”雪唇边含笑,幽雅的拿起酒壶含进一口烧酒。

    “浓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有雪说的这点好处,比驴、牛还倔。”这次说话的是蓝,对于他的“蠢”他已是司空见惯。

    七人你一言我一语刚好轮一圈,当他们想再开口时却被一道狮子吼震回。

    “都给我闭嘴!吃花生!”许赛娣母狮发威,小绵羊儿们顿时鸦麻无声。

    才安静了没多会儿,只见一团黑影奔进,一屁股坐在许赛娣身边怒道:“赛娣,该死的浓又失败了!这次一定要罚他!”

    “呸呸呸!死风你说什么呢?我下次一定成功!赛娣,你要相信我!我堂堂苗疆药师一定会说到做到,绝对不会让你失望!”莫浓把若风挤到一旁,第430次拍着胸脯向她保证。

    许赛娣扔掉手里的花生皮,慢慢抬起眼皮瞅着一脸虔诚的他,冷冷的道:“风说的没错,是是该好好惩罚惩罚你了。你一次又一次让我失望,你觉得这个罪能免吗?”

    哦,赶情这药是她让做的!

    闻言,莫浓浑身一僵,扁嘴小声道:“赛娣,你当真要惩罚我?”

    “不然呢?”许赛娣挑眉,等着他的下文。

    莫浓咬唇,样子像极了受人欺负的小媳妇。见状,其他人嘴边都勾起坏笑,奸诈无比。

    许一笑勾过身旁雪的胳膊拉低他的身,低声道:“雪爹爹,明天的早饭换人做吧,浓爹爹一定又会晚起……我想吃腐竹!”

    雪宠溺的刮着他的鼻头,笑道:“馋鬼,明天爹爹给你做。”

    “好好好!雪爹爹的小菜做的最好吃了!”许一笑当下舔唇,还不忘在他的兽屁上拍拍。

    “你这嘴巴真甜,净会哄爹爹开心!”雪口气中满含疼爱,在他的小鼻子上捏了又捏。

    见莫浓低头拧眉不语,一幅大祸临头状,许赛娣眼底掠过一抹邪恶,仍不急不缓的问道:“怎么样,想好了没有?你一共失败430次,接不接受惩罚?”

    “这个……那个……我……”莫浓支支吾吾的就是说不出她想要的话。

    许赛娣挑起他低垂的下巴,凑进美颜与他贴近,媚眼如丝,吐气如兰,“想好了吗?我在等你回答。”

    啊……莫浓顿时跌进她的温柔陷井,如此俏美的容颜近在只尺,她身上的香甜渗入鼻腔,顿时引得他心神一荡。

    许赛娣再接再历在他耳边呵气,勾魂似的声音响在耳畔:“浓……答应我……”

    莫浓傻呼呼的咧嘴笑,被她弄得心里直痒。“呵呵,好啊……答应你……”

    “既然如此,跟我来,乖乖的接受惩罚,不许你中途喊停。”许赛娣双手勾住他的颈,“抱我回房。”

    莫浓这傻货像被催眠一般,乖乖听她吩咐,一个指令一个行事。

    二人身影消失在堂口,一干人才爆笑出声。

    “哈哈哈哈……傻浓,一定又会被折磨的去掉半条命……”若风笑的前仰后合,多亏他使坏才能让他受到处罚。

    “你还有脸笑,每次都拿这招害他,难怪他跟你水火不容总是吵架。”楚云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一想到莫浓惨兮兮的模样又喷笑出声:“哈哈哈哈……”

    “我要是浓就一头撞死,每回都被你们这么整。唉,真歹命……”素言反而有点同情起他了。

    “少来!说的跟真事儿似的,咱里面就你把他害的最惨!”众人一起翻白眼指证。

    “嘎?呵呵,有么?我怎么不记得?”见状,素言装傻充愣。

    “你就装吧,若哪天浓真作出那个药第二个就铁定拿你开刀!”秦殇笑的一脸兴灾乐祸。

    “嘘,别出声,你们快听!”金扬适时打断他们的叫嚷,七个男人在下一秒竖起耳朵。

    后苑的某间厢房里正传出杀猪般嘶哑的叫声……

    “啊……不要……别撕我衣服……”莫浓惊慌失措,眸大张,瞪着色眯眯的许赛娣。

    “过来,听话,我已经好久没碰你了,乖……”许赛娣煽情的舔唇,自从她让他作药开始他便多数时间缩在厢房里研究,根本很少跟她那个啥,就算是有也是遭人暗算而来。

    “赛,赛娣,你,你温柔点行不行?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废话,我若是男人就对你没兴趣了!”说完,许赛娣飞扑将他压倒。

    “等……唔……”才吐出一个字,莫浓的嘴已然被封。

    许赛娣从生完儿子以后不知为何大增,从素情魔性褪去后颈上的印迹也跟着消失不见。现在的她可以随时随地不受控制的跟所爱的男人,嘿嘿,真是人生一大美事!

    “嗯……”莫浓溢出难耐的低呼,脸颊泛上醉人的红潮。

    “知道吗,你在床上时的表情特别诱人可爱,我爱死了你这模样……”许赛娣附在他耳边媚语,柔嫩的两只小手摸着他的胸膛。

    “唔……赛娣……你这妖女……我受不了了……”莫浓拼命吞咽口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粗鲁的拉扯着她的衣物。

    没几下二人便已袒呈相见,两具身子纠缠在一起,彼此燃烧融化着彼此。

    次日,北京时间上午十点整……

    充足的阳光从敞开的窗户射进房,房内满满的弥漫着昨夜放肆的气味。

    柔软的床榻,棉被下有个凸起物,莫浓在经过一宿的“折磨”后身子动了一下,凸起物就是他的身躯。

    “唔……”低鸣,张开酸涩的眼眨呀眨,瞅着床顶的幔帐好半晌才撑身坐起。脑袋迷迷糊糊有点犯晕。

    呆了会儿掀开棉被,映入眼帘是床上的狼藉,星星点点,可想而知他们昨夜是多么疯狂!

    甩甩头,下床,不远处圆桌上早就有人为他备好了干净的衣裳。勾出一抹笑,拿起来凑在鼻尖处嗅着。好香,有她的味道……

    扫视着镜中的自己,前胸、后背都是许赛娣激情时抓下的痕迹。苦笑,这女人太“贪得无厌”了,非得把他搞到精疲力竭才肯放手!

    套上衣服梳洗完毕后他才打开房门走出去呼吸清新空气。

    咕噜噜……肚子好饿。

    来到膳厅才发现桌上、灶上空无一物,只有些剩菜渍、剩菜汤。奶奶的,明知道他每当这个时候都会起的较晚,这帮人居然都不给他留饭!可恶!一帮专门“损人利已”的家伙!

    莫浓哭丧着脸,耷拉脑袋从膳厅出来,走着走着忽然瞥见立在灶房水缸边挥舞双臂的蓝。

    蓝好像脸色不太对劲的样子……

    蓝面色的确不对劲,因为从水镜中找出的景象让他心脏跳动不止!那失踪的了一年之人终于被他找到了踪影!

    可是……镜中清俊男子身边为何总是围着不少缨缨燕燕?他还在对她们温柔的微笑?老天爷!蓝眼睛瞠的死大,本来起初以为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但接下来找到的几次全是这样!这就不免让打心里打鼓,难道才过了一年他就变心了?

    不不不,不可能!依他爱赛娣的程度绝对不可能!天呐!他看见了什么?他,他,他,他居然打横抱起了那个女人?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啊……是大哥……”莫浓瞠目结舌发出一道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