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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干嘛。”心暖踢腾着腿抗议。“放我下来。”
“冉心暖,再动,我把你扔了。”安以琛不爽说道。
“你。”心暖气结,可真怕被他扔出去摔残了,他那么讨厌她,绝对做得出来的,只能由着他抱上车。
而同时,在楼上一直注视着两人的安以墨,看着安以琛抱着心暖上车的模样,不由的得意的笑了。
苦肉计神马的对男人最有用了,咩哈哈。
只是冉心暖的脚没事吧,不会残了吧,看着她当时疼的样子安以墨有点担心。
可转而又一想,残了也不错,兴许安以琛就心软收了,然后照顾她一辈子,咩哈哈,这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啊。
医院。
经过配套的检查后医生说只是脚踝部肌肉扭伤没有伤到骨头,只要稍加注意和坚持擦药就好,没有大碍。
医生这么说心暖就放心了,刚才扭的时候还真是疼啊,她还以为脚废了呢,只不过看着这脚比馒头还肿,比红萝卜还红的样子,就觉得有些委屈,这不知道要几天才能好,疼啊。
医生开了几种药叮嘱了怎么用怎么擦之后,两人就离开诊室。
“我自己能行。”从诊室出来安以琛嫌心暖一瘸一拐走的太慢,干脆一把抱起,结果心暖非常不甘愿的反抗。“你放开。”
“又不是没抱过。”安以琛瞪了她一眼,矫情什么啊,看她走路那费敬仰,跌倒了才好看是吧。。
“我不要你抱。”心暖很抗拒,跟他角力着。
刚才是情况紧急迫不得已才让他抱得,可现在医生已经说没事了,他干嘛还要抱自己,不是说没有关系了吗,不是说再无瓜葛了吗,那干嘛还要抱啊,为何不决断个彻底干净啊。
“冉心暖,你以为我想抱你啊,要是你的脚明天好不了影响了给安以墨上课,我拿你是问。”他语气十分不善的说道。
“你。”心暖气,却还是被他抱起,隔着薄薄的衣衫灼热的体温传来,不由的心乱跳,迷醉疯狂的那一夜,她跟他是有多么的贴近,更加的乱了。
这些天,她一直都压抑着自己克制着不去想,跟安以琛有关系的任何事情,不去触碰跟他有关系的任何物品,更不会去想那个彻底让他们绝交的疯狂一夜,因为那一夜,带给他们的不是身,体上的欢愉,而是精神上的痛苦,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得像如今这般,原本挺好的两个人突然变得如同仇人一般敌对者,憎恨着。
她到底哪里惹到他了,让他如此的憎恨自己,她至今都不明,他为何说自己是骗子,她哪里有骗过他,如果是因为孩子是林禹筠他憎恨,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当年是她愿意的吗,她也是被强迫的啊,想到这里,只觉得胸口那里堵得很,非常的堵。
一路开行,这种堵都无法畅通。
抱上车,到紫藤小区,安以琛又把她从车里抱到屋里。
“怎么,还住在这里,林禹筠就没给你安排像样点的房子。”看着简简单单的的平民楼房,两室一厅,屋内布置也十分的简单普通没有多余事务,安以琛不屑的打量着,她不是林禹筠的女人吗,怎么,林禹筠就是这么对待他女人的,住这种破房子,而不是那种又大又豪华的漂亮房子吗,安以琛颇有些不顺气的想着。
“我喜欢。”房子破怎么了,住得安心,她要怎样需要他来指手画脚,心暖也没好气。“你要是嫌弃,可以走人啊,没人要强留你在这里受委屈。”她的家她觉得好就好,跟他无关。
真是不一样了,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吧,林禹筠女人的身份就是不一样a,被林禹筠宠的上了天了,说话这么张狂了。
当他看到门口摆放的顾晓婷,心暖,思淼的三双鞋时,自然而然的也以为那是林禹筠跟他们的,蹭的,更是觉得气不顺。
“你就是这么过河拆桥的吗,我一路带着你去医院又回来,你就是这样对待帮了你救了你的人么。”安以琛气结,没等到她一声谢也就算了,刚放下人居然就开始轰人了,她是有多讨厌自己是有多迫不及待啊。
“好,安以琛,你会接受我的谢意吗,你不是说我们没交集了吗,以后都彻底断了吗,为什么要帮我,我请你帮我了吗。”孩子的父亲是林禹筠,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为什么每次他都把矛头都直指自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罪恶滔天不可饶苏的事情一样,当年她也是被人强迫的啊,她还委屈呢,凭啥要说他的气啊,每次都是。
“冉心暖,你真没良心。”安以琛气,她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把自己的付出完全不当回事,很好很好,冉心暖,你可真够绝的,以前真没看出来。
“我有没有良心,不是你来评价的。”谁没良心,谁左右拥抱莺莺燕燕,谁成天除了戏弄还是戏弄,凭什么他可以如此对自己,为什么自己就不能。
“谁来评价,林禹筠吗?”安以琛嗤笑,“一丘之貉,半斤八两,好的到哪去。”
“你,你混蛋。”心暖气,你才一丘之貉,你全家一丘之貉,气极之下,抡起身边的抱枕向安以琛砸了过去。
可不想,因为激动,忘记了脚上有伤,腿上一提,狠狠的撞到了茶几的边角上。
“嗷。”一阵钝痛从脚踝处传来,只觉得骨头裂掉了一般,疼的心暖傻在了那里。
被扔了抱枕,安以琛接住正想要甩回了她,却看她一脸痛苦表情的缩着身体,抱着脚。
“笨蛋。”原本想要挖苦讽刺她的想法,顺势变成了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气恼。
这家伙是有多笨,要把自己弄伤成什么样子才够啊。
扔开抱枕,走到她身前坐在沙发上,毫无温柔的一把抓起她的脚放到放到了自己腿上。
“你,想,干嘛。”心暖疼的快说不出话了,脸也因为疼痛憋的红红的,想缩回脚,却被他的手扣的死死的,无法动弹。
安以琛没理她,只是看看她的伤势,这种基本的推拿还是懂的,只要骨头没事,伤了筋的都好说,刚才只是撞了下,没有大碍。
想着不由的皱了皱眉,拿起桌上的药棉沾了点药酒,在她的红肿处涂抹着,大夫说半个小时内还要再涂一遍,然后这一遍后,每隔三小时涂一次,现在时间差不多了,可这女人现在脾气僵着的,估计都忘了这一茬了。
“喂,你干嘛。”为什么要他擦药,她不要,心暖用力往回缩。
没瓜葛的人干嘛还要一个个的有瓜葛,纠缠不清啊。
“你再动一个试试。”她乱动,弄得他擦药老抖,安以琛火了。
“我就动怎么了,我不要你给我擦药。”心暖表明态度。
“老子给你擦药怎么了,老子又不是要强,暴你,至于这么激动吗。”反应至于这么激烈吗,安以琛不悦的扯了一嗓子。
原本躁动的心暖,唰的,愣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