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真抽,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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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他们那两人的样子,不晓得的人还以为上邪是他们两人的孩子呢。

    “那是,我们家的小邪,那是多聪明,多漂亮的一个孩子啊,以后哪个人能娶到我们家的小邪,真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

    “就是就是,我们家的小邪,那可是无可比拟,天上有,地下无,绝世无双,倾国倾城。”

    一说起君上邪,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话就止不住,如同海水一般源源不绝。

    “知道知道,上邪是世上最棒最好的孩子。”

    君炎然连连点头,这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有点病,谁敢说一句上邪的不是。

    这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直接冲上去,跟人拳打脚踢,大把年纪了才学年轻人冲动,打肉搏战。

    就那血拼的样子,君炎然真怀疑,他们君家的怪胎怎么如此得多。

    “炎然啊,我就怀疑了,小邪怎么可能是你的孩子呢!”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瘪嘴,就炎然那一脸的面瘫样,从哪儿也看不出,他是小邪的父亲啊。

    “不是我的孩子,公不成是你们两个人生的上邪?”

    君炎然翻了一页自己手上的记录本,上邪走了之后,君家得到了表面上的平静。

    至少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再也没有找上门来,对君家也没有过多的在意。

    就是那几个小鬼,没了上邪,好像没了动力一样。

    特别是君无痕那个孩子,平时就一脸的死气沉沉,上邪一离开,君无痕都快成了自闭儿。

    好在小混蛋,在上邪的刺激之下,一心向上。

    天天勤练魔法,想着升级,等着与上邪实现那个三年之约。

    转眼,大半年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了,而小混蛋也取得了不小的进步。

    莎家的那个女儿似乎也闹得很厉害,说是等她考到了魔导士之后,就想去丛林里闯一闯。

    “去你的!”

    三叔伯和六叔公各看了一眼,想到跟对方生孩子,那是何等的一种折磨。

    不过此话一出,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算是相信君上邪真是君炎然的女儿。

    为啥?

    两个男人会生孩子这种奇怪的想法,估计整个赫斯里大陆,也就上邪和炎然想得出来。

    说他们不是父女,谁信啊!

    “炎然,我们想去找小邪了。”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又开始每天的啐啐念,吵着闹着要去找君上邪。

    “来人啊,备车。”

    君炎然头也没有抬一下,还是看着记录本。

    “可是啊,我们都一把老骨头了,怕饿着!”

    “来人啊,帮两位长老把粮食给备足了。”

    “但是啊,我们这一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万一生个病什么的。”

    “来人啊,把我珍藏的那几颗药给两位长老带上!”

    君炎然翻过了记录一页,心里在猜测着,君无痕到底是谁家的孩子。

    上邪是光魔法师的消息一在赫斯里大陆传开,他敢确定,魔法会、古拉底家族一定不会放过上邪的。

    至于绝暗王朝,那群怪孩子,应该不会做什么事情。

    “君炎然,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孩子,想让我们两个老骨头死在外面对吧!”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脾气上来了。

    他们是想去找小邪啊,就是丢不开君家的这一大家子。

    君炎然这臭小子明明晓得,还敢这么耍他们。

    看来他们是太多年没有揍君炎然这个臭小子,这臭小子都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拿去玩儿吧!”

    君炎然猜到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想要扑上来时,君炎然朝着两胡子老头儿丢了样东西。

    上次上邪派人送来了几只纳戒,基本上他们每人一只。

    只不过后来这两个没大没小的老头儿玩得太过分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里放。

    最好笑的是,竟然异想天开地把火魔法也放进了纳戒里。

    再接着一下子把纳戒里的火魔法放出来,差点没把君家都给烧了。

    薄怒的他就把上邪送给这两个老玩童的纳戒给没收了。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把两只纳戒丢出来,吸引这两老的注意力。

    否则的话,这二老又得跟他闹大半天。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看到纳戒一被君炎然丢出来,两人化身为狼,扑了出去。

    当两人都接到了自己的那一枚纳戒之后,就狂奔出去,再也没缠君炎然。

    其实他们说了那么多的废话,为的就是这只纳戒。

    这可是小邪送给他们的,他们发现与其他的纳戒有些不太一样。

    普通的纳戒只能存多少,他们突发奇想,小邪的纳戒能不能放魔力。

    试了一次,没想到还真被他们弄成功了。

    他们是不晓得这纳戒小邪是怎么练出来的,可真是不一般的好玩儿啊。

    这不,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抱着君上邪送的纳戒,又去捣蛋了。

    没过几分钟,君炎然就开始后悔。

    以后是不是只能让这两个为老不尊的老头子摸一摸上邪送的东西,绝不给过多的接触时间啊。

    只听得外面传来了君家人的呼救声,接着就是大批人跑来跑去的声音。

    一瞬,君炎然皱起了眉头。

    因为他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君家哪来这么大的水声?

    眼前突然出现的一景,很好地帮君炎然解释了这个问题。

    只见如蓝的水哗啦啦地涌向他的房间。

    原来那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又玩上了新的花样,前几天他们玩儿火,今天玩儿上水了!

    看到汹涌而来的大水,君炎然皱了皱眉头,一手划了一个圈儿。

    一条炎龙,从那个圈儿里飞身而出,遇到它的水,全都发出兹兹的声音后,消失不见。

    那么多的水,就这么被君炎然的炎龙所消灭。

    “救,救命啊,掌门人!”

    一些被大水冲过来的君家人,个个都趴在君炎然的门口,向君炎然求救。

    如果那两位长老再这么天天玩的话,他们肯定会被这两位长辈给玩儿死的。

    君炎然皱眉,那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看来是被上邪给惯坏了。

    都这么一大把的年纪,做事还不分个轻重,玩得这么大!

    君炎然开始怀疑,君上邪把这些纳戒送回君家是出于什么目的了。

    上邪该不会就是盼着这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给他捣蛋添乱吧?

    “啊欠!”

    君上邪鼻子发痒,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伸出手揉了一下自己发痒的鼻子。

    看着那高高的悬崖,寒风凛凛,难怪她鼻子会发痒。

    还真想不到,云狼之家会有这么一个山岩陡峭之地。

    “我们就是从这里上去?”

    君上邪挑了挑眉毛,很怀疑这些云狼要怎么送他们上去。

    “没错,就是这里。”

    老色鬼点点头。

    “小女娃儿,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老色鬼极少看到君上邪打喷嚏的。

    “没事儿,还是上去了之后再说吧。”

    君上邪倒没怎么注意,从小她的体质就算是很不错的,感冒打喷嚏这种事情很少发生。

    一匹云狼把小鬼头叼在了嘴里,老色鬼没什么重量,而且能让自己的身子起浮,所以它不需要云狼。

    君上邪呢?

    她早就说过了,死也不被云狼叼着上去。

    真想带她上去,她比较喜欢坐在狼将军的背上。

    对于君上邪的话,狼将军只有听从的份儿,哪怕它也是不乐意的。

    君上邪一个攀爬,攀上了狼将军的背。

    那些个小魔宠,全都躲进了金福袋里,不占任何重量。

    狼将军的头仰了仰,对于自己的背被一个女人给骑上了,很是不舒服。

    君上邪恶劣地哈哈大笑,故意伸出手,猛拍狼将军的脑袋,侵犯狼将军的威严。

    “小白白的小族人,快点把我们都送上去吧。”

    别看这头狼将军很威风,再怎么说,也是矮了小白白一截。

    身为小白白的主人,她就不能低这些云狼一等了。

    君上邪一跨上狼将军的背,那些小云狼啊呜啊呜哀嚎个不停。

    它们好似知道君上邪要离开,以后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似的。

    母狼知道自己孩子舍不得狼王的主人,只不过狼王的主人,必是人中龙凤,有她的任务要完成。

    和狼王主人相处几日后,它们发现这人身上有一股很特别的气质。

    至于是什么,它们说不清楚。

    大概正是因为狼王主人身上那股如雪般凛冽干净的味道,才使得它们的孩子愿意粘着她。

    君上邪完全把这些小云狼当成了孩子性子,哪天她真离得远一些了。

    没过些日子,这些小云狼早就把她这个人类忘得一干二净了。

    君上邪又狠狠地打了打狼将军的头,让它动作快一点。

    狼将军那是不能做,能的话,它一定会歪过头去。

    把自己背上的人类给摔下来,再着再扑上去,把她的脖子给咬断了!

    狼将军越别扭,不肯背着自己,君上邪脸上的笑意就更加的深。

    她早就知道自己的性子很恶劣。

    如果不是狼将军这么排斥她的话,背她上去的云狼是哪一匹,她无所谓的。

    狼将军越是不肯这么做,她偏要让狼将军这么做着。

    君上邪发现了自己一个潜在的性子,以前都没怎么看得出来呢。

    那就是M。

    她喜欢虐,喜欢虐那些个看着她别扭的人或者是魔兽。

    “啊呜!”

    狼将军很是气闷地对着天空吼了一声之后,后腿一蹬,就冲上了那峭壁。

    风疾速在君上邪的耳边划过,无形的风化成了一把把利刃,不断割过君上邪的脸庞。

    大作的风吹得君上邪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但在朦胧之间,君上邪模模糊糊地看着,原来在那面峭壁上。

    大概每隔十米,就有一个落脚点。

    只是这个落差太大了,想要依靠这些落脚点攀上去的话,不是人类的力量能做得到的事情。

    云狼的弹跳力极强,速度又够快,所以能借助这些点,而跃到云狼之家外面。

    君上邪之前那条来的路,是给人类走的。

    这条峭壁之路,只有云狼才能自由往返。

    君上邪眯起眼睛,享受在风儿飞驰中的感觉,她好似跃上了云端一般。

    山间妖娆雾气,如比比盘扣,将君上邪给包围了起来。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君上邪的发梢和睫毛上沾了一层厚厚的雾珠。

    君上邪伸手抹了一把,手心全都被打湿了。

    一个重重地弹跳,狼将军的身子稳稳地落到了地面上。

    君上邪睁开眼睛一看,自己竟然在那面打开异洞的岩壁之上!

    “哎。”

    和君上邪离开云狼之家快乐的心情不同,小鬼头那个叫无比的沮丧啊。

    那么多的云狼,那么多的卢币,他就眼睁睁地全都给放走了,心痛无比。

    “你当自己是小老头子啊!”

    君上邪正开心着呢,小鬼头竟然敢跟她叹气!

    “好了,你们回去。”

    君上邪挥挥手,跟个老大似的,对两匹云狼连声谢都没有,直接让人家滚回家。

    狼将军眯起了眼睛,不懂得这个人类,怎么可以这样不要脸。

    “怎么,还不走,没被我骑够?”

    君上邪眨了一下眼睛,正好,她懒,怕累,要是狼将军肯当她的坐骑的话,她愿意接受。

    狼将军咧了咧嘴,忍住了咬断君上邪脖子的冲动,从那崖上跳了下去。

    看到这个情况,君上邪基本可以确定当初小白白的老子是怎么带着小白白出来的了。

    “懒女人,我们下一步是做什么?”

    没了云狼,小鬼头觉得自己的人生真是一片渺茫,找不到半点人生目标。

    “我找流民,你找你爹妈呗。”

    君上邪吹了吹自己的指甲,她和小鬼头都有明确的目的,却不知道他们的找寻会不会都没有结果。

    说到爹妈,小鬼头的脸色一下子垮了。

    他坚持了那么久的事情,一下子变得模糊起来。

    遇到懒女人之后,他一直觉得跟着懒女人就能找到自己的父亲和母亲。

    只是真的能吗?

    指不定他们是真不要他了,指不定他的父母都不在人世了。

    君上邪戳了戳小鬼头的脸:

    “想什么呢,把脸拉得跟老色鬼一样,丑死了。”

    小鬼头爹妈的事情,君上邪有点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先把小鬼头带在身边吧,等到小鬼头长大了之后,也许对爹妈的依赖感不再这么强了。

    甚至不以爹妈为自己的人生目标时,她再告诉小鬼头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会比较好。

    “懒女人,你真不知道我父亲、母亲是谁吗?”

    从云狼之家里回来之后,小鬼头直觉地知道,君上邪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不清楚。”

    君上邪很诚实的回答,她是真不知道小鬼头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

    只是几面之缘,不算是认识吧。

    再者,其中一位,她只是听说,没见过,就更不能说是认识了。

    “你看看这是什么?”

    君上邪不想小鬼头再扯着这个话题不放,发出了一声召唤,把一样东西给唤了出来。

    果然此物一出,小鬼头正如打不死的小强一般,马上生命力旺盛了起来。

    “靠啊,烈焰兽,太牛B了!”

    小鬼头看到一身红焰的烈焰兽,嘴里的唾液加速了分泌,直到泛滥为止。

    在小鬼头的心目中,烈焰兽不但是卢币的代表,更是男子汉的一种象征。

    都说人生难得一见烈焰兽,想不到真被他给见到了!

    “烈焰兽,你等着,老子今天就要收了你!”

    看到烈焰兽,小鬼头身上的热血如同烈焰兽身上的火一般,雄雄地烧了起来。

    小鬼头捋起自己的袖子,就准备冲上去。

    君上邪明知烈焰兽是一个暴脾气,也没拦住小鬼头。

    反正小鬼头是不撞南墙心不死的性子,就算是撞了南墙,他丫都不一定会回头。

    所以,君上邪干脆省点口水,让烈焰兽陪小鬼头玩儿玩儿也好。

    “小女娃儿,你准备让烈焰兽把小鬼头给踢死了?”

    老色鬼怀疑地看着君上邪,心里想着小女娃儿打着的是不是这个主意。

    “放心吧,小鬼头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君上邪倒不是一般的放心,眼看着烈焰兽把小鬼头当成了人球踢来踢去,都没喊一声。

    这件事情的主动权可在小鬼头的手里,小鬼头非凑上前去,让烈焰兽揍,她有什么办法。

    “救,救命啊!”

    就在小鬼头和烈焰兽抗上的时候,君上邪听到了一声呼救声。

    君上邪皱了一下眉头,才从云狼之家里出来,就碰到了人类?

    不是说,这里算是危险地带,带脑子的人都不会来这个地方吗,怎么又有人在喊救命呢?

    出于好奇,君上邪往来声处走去。

    老色鬼跟在了君上邪的身边:

    “小女娃儿,你当心一点。”

    “嗯。”

    君上邪点头,敢闯到这一地带的人,当然不会是什么小角色。

    当君上邪蹑足前行,往前走去时,就看到在自己的不远处,趴着一个血淋淋的人。

    这个人浑身上下全是伤,腥红的液体湿透了那人的衣背,整个人好像是从血水里捞起来似的。

    那股浓重的血腥味儿,让君上邪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就那人的流血程度,早该死了,怎么可能撑得到现在。

    老色鬼好似能看得透君上邪心里在想什么似的,回答了一句:

    “小女娃儿,别忘了我们是练器师,只要能碰到好的药材,就可以制出哪怕大量流血也不死的药。”

    老色鬼知道,君上邪对于练器师这一职业还有一些陌生。

    不过没关系,身为师傅的它,会带着小女娃儿一步步深入的。

    “原来如此。”

    不是人类身体的问题,而是外来药物的控制。

    君上邪靠近那个人,倒地血泊里的人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后,连忙伸出了手紧紧地抓住了君上邪的脚。

    “救,救我,我可以给你宝!”

    那人有气无力地说着,身上所有的力气,随着那些血液的流失而消失不见。

    “你是谁,我要怎么救你?”

    君上邪看着那个血淋淋的人,想要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身受重伤至此,还能坚持到这个地方,那是怎么样的毅力,

    君上邪想知道,这人曾经面临过怎样的困境。

    就是有这么多不知名的因素,紧紧地缠绕住了君上邪。

    这些使得君上邪一返常态,去接近这个陌生人。

    君上邪感觉到,从这个人的身上透出了一股她有些熟悉的味道。

    难不成,眼前的这个男人和梦里的小男孩儿有关?

    就在君上邪想不明白的时候,那个男人抬起了头,想要告诉君上邪该怎么做。

    只是在抬头的一刹那,男人的两个瞳孔一下子缩成了最小。

    就连身子也抖得厉害,大张着的嘴失去了说话的能力,肌肉一块块僵硬得跟块石头似的。

    君上邪不明所以地看着男人,她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为什么他却怕她,怕成这个样子。

    她的脸,就算不是最美的,但也绝不可能丑得把人吓成这样。

    “我,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别杀我!”

    男人很惧怕君上邪,一看到君上邪之后,话也有些说不清楚。

    牙齿打架的声音君上邪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老色鬼奇怪地看了君上邪一眼,这人是小女娃儿的对家?

    “我要,杀你?”

    别说老色鬼不明白了,就连君上邪自己都不明白。

    在此之前,她一直都跟小鬼头他们一起在云狼之家。

    这个男人身上的伤,不会超过三天,不在她做案的时间范围内。

    既然如此,这个男人为什么口口声声只向她求饶,从一开始地求救,变成了求饶。

    “你身上的伤,是我弄的?”

    君上邪当然知道,发生在男人身上的所有事情,都不是她做的。

    不过男人似乎不这么认为,看男人的样子,君上邪敢肯定,这个男人一定见过她!

    “饶命,饶命啊。”

    男人只能哭喊着,希望君上邪饶他一命,完全没那个脑子去回答君上邪的问题。

    男人怕君上邪怕得都到了失禁的地步,全身哆嗦个不停。

    “小女娃儿,你说这个男人是不是认错人了?”

    老色鬼敢肯定,小女娃儿在进入了云狼之家之后,根本就出不来。

    这个男人身上的伤,怎么也不可能是小女娃儿弄出来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男人认错了人,把小女娃儿错认为那个伤了他的人。

    “谁把你伤成这样,你会认错自己的死敌吗?”

    君上邪白了老色鬼一眼,要是神智不清才认错人,她信。

    但眼前的这个男人,虽说身上流了很多的血,该是神智不清。

    只是男人的眼睛里没有半点迷离之感,是真真切切看到她长什么样子之后,才向她求饶的。

    “这倒是。”

    君上邪一说,老色鬼也觉得没那个可能。

    “啊!”

    突然,那个男人一声惨叫,之前还有些力气地身子一下子就软倒在了地上。

    君上邪惊愕,警惕地瞄了一眼四周。

    她能感觉得到,空气里发生了一丝变化,没有多一丝杀气,而是多了一丝的寒气。

    怎么会这样?

    君上邪知道一个人所散发出来的杀气,会让周围的空气的温度有些降低。

    她感觉不到杀气,竟然只能感觉到寒气,这是怎么回事情?

    君上邪连忙检查男人的身体,发现在男人的身体上又多了一处伤口。

    其他伤口流血没那么厉害,只有那个新增的制命伤口才会流出绢绢血流来!

    果然,在这个地方,除了她以外,还有一个神秘人,把这个男人给杀了!

    男人已经死了,对于男人那个害怕她的眼神,君上邪没法儿再问下去。

    不过可以有两个解释,一就是那个男人真认错了人,这个有些说不通。

    有人会笨到认不出想杀自己的人吗?

    第二,就是世上有一个长得跟她很像的人,或者是有人假扮成她的样子,杀了这个男人。

    君上邪没再理会这个死去的男人,而是在翻着男人身上的东西。

    君上邪看到男人的手指上带了一尾纳戒,便把这枚纳戒给拿了下来。

    “小女娃儿,你不怕杀了这个男人的人还没走,对你下毒手吗?”

    老色鬼开始着急了,显然,这件事情奇怪得很。

    这个男人竟然在小女娃儿的面前被其他人给杀了,这个其他人的能力,绝对不在小女娃儿之下。

    “放心吧,那人走了!”因为空气里的冷寒已经消散,看样子,那人的目标只是眼前这个死去的男人。

    君上邪拧转男人的纳戒,顿时出现了一幅画轴。

    君上邪打开画轴一看,里面画着一个女人。

    冷寒的眉,懒气的眼,绝美的脸,不屑的神。

    “小女娃儿,这个男人暗恋你!”

    看了画里的内容之后,老色鬼暴出了这么一句话。

    因为话里的女人与君上邪真长得一模一样,君上邪的每一丝神韵都被画得惟妙惟肖。

    看到这画里的君上邪,老色鬼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死掉的男人喜欢君上邪。

    如果不是对君上邪怀着特殊的情感,怎么可能把一个人的神态描绘得如此神似。

    脸部线条的刻画是容易的,难就难在怎样抓住一个人的神韵。

    但这幅画做到了这一点,真是把画中的人那种韵味儿都表现是淋漓尽致。

    “滚!”

    君上邪骂了老色鬼一句,这人要真喜欢她,会怕她怕成那个样子。

    在男人见到她的脸时,露出的表情,她差点没以为这个男人见到了鬼。

    再者,她对这个男人没有半点印象。

    “老色鬼,你不觉得这幅画的画纸有些发黄吗,看来有一段时间了。”

    老色鬼说画里的女人是她,她却不这么认为。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画里的这个女人,绝对不是自己。

    画里除了君上邪外,一点字迹都没有,让君上邪无从查起。

    不知为何,这幅画让君上邪想到了那个自己无缘得见的母亲来。

    “小女娃儿,你在想什么呢?”

    老色鬼看到君上邪在发呆,于是开口问了一声。

    “没什么。”

    君上邪把画收了起来,放到了自己的纳戒之中。

    总之,今天这件事情,不可能只是巧合那么简单。

    之前消失的那人,杀了男人之后,为什么不把她也给解决掉呢?

    画里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她那个无缘的母亲,为什么会莫明出现在男人的手里。

    男人对她的恐惧,和画里的女人又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一个男人的出现,带给君上邪无数个问题,一下子让君上邪的大脑混乱了起来。

    “懒女人,你也在发死人财了!”

    跟烈焰兽斗了半天,小鬼头虽然没有被烈焰兽给玩儿死。

    他也知道,自己想做烈焰兽的主人,暂时没有这个希望。

    为此,小鬼头准备今天鸣金收军,明天再占!

    看样子,那匹烈焰兽肯定跟懒女人有关系。

    有懒女人一天在,那匹烈焰兽就跑不了!

    君上邪把那枚纳戒给收了起来,男人的其他东西没有翻过。

    而小鬼头一看可以发死人横财,怎么可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兴冲冲地跑了过来。

    翻转男人的身体之后,小鬼头就开始自己的搜刮行动。

    还别说,真被小鬼头弄到了不少值钱的东西。

    君上邪一直纠结于那个男人在见到她的脸的那一刹那惶恐不安的表情。

    她看着小鬼头把男人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翻了出来。

    奇怪的是,男人的身上有好多东西都是君上邪没有见过的。

    君上邪更没有看到的是,金福袋里的小毛球儿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

    接着就从金福袋里主动钻出了头来,看着那个男人,闻着空气里隐隐的味道。

    小毛球儿的眼色很浓重,它仿佛知道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曾经发生过怎么样可怕的事情。

    小毛球儿有些沉重地回到了金福袋里,它本来以为那件事情的动作还没这么快。

    事情却并非如此!

    小毛球儿周身那压抑的气质使得小笨龙不敢靠近它。

    如果那些人真要出现的话,它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主人!

    “果然是你们这些没良心的魔法师杀人越货,看你们这次还怎么跑!”

    正在小鬼头发财发得正开心的时候,君上邪沉思之迹。

    林子里又多出了其他人怒骂的声音。

    君上邪只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朝着她扑了过来,那个速度太快,她根本就没法儿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