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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算是坦诚布公了。
疑惑和担忧都一一抹去。
两人抱了一会儿，云苳舒突然问：“没有别的疑惑了？”
不应该啊。
她在他身边做事，并没有诸多伪装。
原本，他想不到还有别的世界这个基础，那么很难推测其他脉络。现在，知道基本点之后，她过往的行为举止，很容易猜测到。
他微微蹙眉，不情不愿道：“我对他的来历，不感兴趣。你只要告诉我，你跟他，原本认识吗？还有，陶琳一，你说过，跟你故人相似。是那边的人吗？是男是女。”
云苳舒：……
她木着脸解释。
他终于表示理解。
说到这里，一切都清楚了。
云苳舒自然以为，万事大吉。
直到……
五分钟没见到人，他就会寻找。
半个小时没有眼神交流，他就会表现出焦虑不安的情绪来。
一个小时的话，他就无法忍着。
云苳舒本人没觉得怎么样，她本就已经回归咸鱼生活，身边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对她影响不大。
况且，又是自己的爱人，所以无所谓。
她无所谓，别人却是看着怎么都不得劲。
之前，两人一个跑一个追。大家想着，后续就算没闹开，应该也要冷战好一阵子。
但云苳舒就好像一个闷雷一样，响了一下就哑声了。
他们自己跟没事人一样，旁人却有想法。
比如奚相。
他很难得，才堵住了云苳舒单独行动的时候。
“想多了。”云苳舒说，“我是看你总探头探脑。”
“所以，你是特意避开他，单独见我？”
云苳舒：？？“你在暗示什么？”
“你知道。”
“好吧，我知道。”她叹口气，“对，我是避开来，特意单独见你。”
然后，奚相就表现出一种容易催生暧昧的表情。
云苳舒眼尾抽了抽，“奚大帅哥，你该走的路线是认真搞事业。谈感情，你是谈不过我家男人的。他是疯子啊。”
奚相蹙眉，“你‘特意’单独见我，为的是说这话？”
“当然。不然你以为呢？”她知道，但故意反问。
不等奚相说出奇怪的话来，她继续，“大家有各自的路，你何必走自己不擅长的。”
“你喜欢疯的？”他不放弃，“我也可以疯。”
云苳舒满头问号。
她再看几眼奚相。要不是他长得好，她已经用物理驯服了！
讲道理可真累。
她虽没说，但他能明白。
“到底为什么？”
“别！别用那么受伤的样子。你又不是真心。”
“真心对你来说重要吗？”
“恩。之前不重要。”
“之前？”他很会抓重点，“是你遇到冥无冽之前？”
“……”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冥无冽，而是我遇到你在前，我也可以。”
他在等答案。
一般来说，回答一个漂亮的答案无伤大雅。
但，她没那份温柔的心思。
她回答，“不，不可以。”
他又不是小说中的剧情人物，她要是先遇到他，立马就跑路，然后找地方躺下。
奚相沉默一瞬，突然笑了，“你可真可恶。”
他似乎还不死心，问一句，“他真不是要把你交给我？”
云苳舒正要说话，她表情变了变。
奚相晚一瞬察觉，他猛地侧身一步，肩膀差点被废。
是冥无冽。
果然，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