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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幽无命带着桑远远跃下高墙,前往地宫之时,皇甫雄正皱着眉头,把那枚记灵珠从姜雁姬手中接了过来。
小小的一枚珠子。
皇甫雄想起了自己的大哥。那一次,大哥憔悴得没了人形,半倚着床榻,把一枚珠子放到了自己的手上。
里面记录的,是姜雁姬害死皇甫渡的证据。
而此刻,让自己恨得牙痒的蛇蝎女人就在面前,就在面前……
“镇西将军,吾已表现出足够的诚意,你且看这记灵珠,看过之后,我们再谈。”姜雁姬的模样雍容无双,微仰着精致下颌,一双描了火凤的眼睛里闪烁着权势的光芒。@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皇甫雄重重抿了抿厚唇,并没有急着渡入灵蕴,而是从袖袋中取出另外一枚珠子,抛给姜雁姬。
“不如你先看看这个。”
他冷笑着,眯眼看着这个毒蛇女人。
姜雁姬一怔,依言率先渡入了灵蕴。
这枚记灵珠当初被一只小手握在掌心,并没有录入画面,只有声音。
姜雁姬那独特浓烈的声音飘了出来——
“可怜的儿,娘亲也是没有办法,只能舍弃你了啊……”
姜雁姬愈听愈心惊,一双美眸越睁越大,难以置信地瞪着皇甫雄。
“你哪弄来的!”
原本信心满满胜券在握的姜雁姬,被皇甫雄这一手乱牌打得有点懵。这件事她自然忘不了,但问题是,当初怎么会有人用了记灵珠,而这记灵珠还跑到皇甫雄手里了?!
皇甫雄啧一声:“你也不装装样子么。你就这么承认这是你了?承认得这般干脆,若我还放你好手好脚回去,我岂不是比猪还蠢?”
“不是,”姜雁姬急了,“皇甫雄你什么意思!这能证明什么!”
皇甫雄登时大怒:“铁证如山,你还想抵赖么!这还不能证明什么?!这就是你杀渡儿的铁证!”
姜雁姬:“这如何就是杀渡儿的证据!皇甫雄你被幽无命骗了!这个话,不是对渡儿说的!”
皇甫雄气乐了:“这关幽无命鸟事?不是渡儿,你还有哪个儿子?!”
当初姜雁姬有过私生子,对于皇甫俊来说,这件事着实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男人在这方面最是要面子,所以皇甫俊并没有向自家兄弟提过。
姜雁姬扶了扶额:“我说不清楚,你还是先看看我给你的记灵珠吧!皇甫雄,你就是个熊,比猪还蠢!”
皇甫雄哪里受得这鸟气?
当即吊高了眼睛:“姜雁姬,你以为你画个凤凰在脸上你就不是鸡?!你比鸡还,比鸡还……”
一时语塞。
鸡与‘妓’谐音,在这云境十八州并不是什么好话。
老实的皇甫雄有点骂不出口。骂她比鸡还贱的话,那这么些年臣服于她的自己,又成什么东西了?
憋了一会儿,看着姜雁姬为了权势日夜操劳而变得不甚茂密的头发,皇甫雄福至心灵,狠狠骂道:“……你比鸡还秃!”
姜雁姬:“……”扎心了。
真的,要不是不想给幽无命白捡了这个便宜,她现在就打爆这熊鳖孙的狗头!
“哼!”皇甫雄冷哼一声,抛了抛手中的记灵珠,“看就看,我看完,你就等死吧,姜阉鸡!”
姜雁姬不是听不出他这怪异的语调是个什么意思,但此刻,听到皇甫雄要看这记灵珠中的画面,她还能怎么办,只能忍了呗!
姜雁姬心中已在谋划灭了幽无命之后,该如何一刀一刀削死皇甫雄这熊孙子。
就在皇甫雄往记灵珠中注入灵蕴,等待画面浮现的霎那,他那小山般的身躯后面,忽然‘腾’一下翻出一个小小的身体,白白的小手一把薅过去,把记灵珠薅到了手心。
此刻,姜雁姬已背转了身,胜券在握,只等皇甫雄悔不当初。而皇甫雄看见是谁抢了珠子之后,下意识地咧开了厚唇,张开两只大胖胳膊,就想抱抱这只消失了一整天的小可爱。
完全没人管那珠子。
偶子乌溜溜的圆眼睛左右一转,小手一扬,‘咕咚’一下,记灵珠进了肚子。
它的肚子里偷偷藏了许多亮晶晶和碎晶晶,记灵珠吞不下去,噎在了喉咙口。
偶子:“……”
歪头杀。
皇甫雄:“啊啊啊老雄死而无憾!”
姜雁姬一听这话音怪怪的,立刻转过了身。
便见一只偶人跳坐在皇甫雄的肩膀上,翘着小小的二郎腿,冲着她,露出一个邪到了极致的微笑。
看清这人偶面容时,姜雁姬倒抽了一口凉气,下意识连退了三步。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皇甫雄也像偶子一样慢慢把脑袋歪了四十五度。
“记灵珠呢你怎么没看!”姜雁姬慌乱之下,没忘正事。
皇甫雄笑了,一字一顿:“我看你妈。”
姜雁姬:“???”
皇甫雄满面了然:“看见个小偶偶,你有必要心虚成这样么?姜阉鸡,你要是心里没鬼,你退个什么劲哪?!”
姜雁姬差点儿气得表演一个原地爆炸。
“他,他,他!”她的眼睛瞪得白多黑少,“他就是我儿子!皇甫雄你上了幽无命的鬼当!”
皇甫雄觉得自己的耳朵和自己的智慧同时受到了来自姜雁姬的强力侮辱:“……姜阉鸡,你别以为装疯卖傻,老子就不打你!”
耳朵忽然被人拽了拽。
皇甫雄偏过头,见偶子从背上取下一只小包裹。
白白的小手拆拆拆,拆开了包裹,露出里面一小堆带血的暗器、毒物,还有人身上的某些零部件。
皇甫雄虽然是个憨憨,但也不傻。
这一看,便知道是前来行刺自己的刺客,被偶偶给截了。
这当口,除了姜阉鸡,还有谁会派人来行刺他?
皇甫雄当场就笑了。
正要说话,忽见偶子‘刷’一下翻开了胸口贴的那个福字,露出底下另外两个大字——仁义。
皇甫雄眯了眯眼,抚着大掌:“仁义,不错,你不仁,我不义。上!”
他左右两旁的高手就等这一声令下。
姜雁姬根本来不及作出反应,便被两名高手死死缠住。
皇甫雄眯起双眼,阴阴地盯了姜雁姬一下,取出玉简捏碎,下令发起总攻。
他抱住偶子,反身一掠,掠到了短命的背上。
短命:“!!!”卧槽这熊真TM重!
毛茸茸的胖流星眨眼功夫就砸回了军阵中——混成了东州核心战骑的短命,如今已经穿上了最好的兽甲,鸟枪换炮,再不是当初那个穷酸兽了。
“杀!”
战斗一触即发。
记灵珠什么的,完全被皇甫雄抛于脑后。
姜雁姬刚才的表现已足已证明,她就是个当别人都是傻子的疯女人。
以皇甫雄的聪明才智,自然不会再怀疑皇甫俊之死和幽无命有什么关系。
本来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
严阵以待的大军当即发起了冲锋。
姜雁姬被那两名东州高手缠在了风暴中心,气炸了肺,却拿皇甫雄这傻.逼什么办法都没有!
只能大喊救驾。
于是,一场数十万规模的大战就这么打响了。
幽无命与桑远远潜回来时,第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城墙上观战的金吾。
最蒙的人,莫过于金吾。
他已准备好迎接狂风暴雨,却没想到,底下交接个记灵珠的姜雁姬和皇甫雄居然就这么打了起来。
这样规模的战役,一眼已看不全战局了。望向左右,厮杀绵延至天际线,人就像是站在了无间炼狱的中心,每一个瞬间,都有无数人血染疆场。
再没有谁来追究左统领带了两个神秘陌生人到前线的事情。
金吾的心情并没有变得轻松,反倒更加沉重。
这一刻,他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正在他沉默着思考人生的终极难题时,他愕然发现,那对男女,居然回来了。
金吾:“……”
“金吾将军,这是怎么回事?!”桑远远无比吃惊地问道,“怎么打起来了?”
金吾:“……不是你们挑唆的么?”
桑远远惊恐:“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金吾望向幽无命,只见他的神情镇定中带着一缕茫然。
幽无命:“这么久没打起来,拿到我杀皇甫俊的证据,怎么反倒是狗咬狗了。”
他纳闷得真情实感。
金吾:“……”我虽然不怎么怕死但我一点也不想被灭口啊。
不过不管怎么说,打起来了总是好事。
“那是什么?”桑远远忽然盯住了一处战局。
那里打得最激烈,一看便知道是双方高手决战的战圈。
天都高手尽出,想要将姜雁姬救回来,东州自然不肯放跑这条到了嘴里的大鱼,亦是派出了刃中之刃,双方打得不可开交。
战圈不远处,泥土混着鲜血飞溅,一道闪电般的影子从地下蹿出,还未站定,便开始仰天嘶吼,发出不似人类的声音。
这般规模的战役,就像是大海与陆地在争夺空间。
就在那个怪异的嘶吼声响起之后,望不见边际的战线之上,满地尸骸忽然剧烈晃动,‘轰隆’声如滚雷一般碾过大地,地面一处接一处向着地底陷落,一道绵延至左右天际线的裂痕出现在大地上,那断口之处,接二连三拱出了无数四肢着地的东西。
震天的嘶吼喊杀声中,隐隐飘出了惊恐的大叫:“冥魔!是冥魔!当心冥魔!”
东州与天都的战线上,竟出现了一支冥魔大军!
而它们的首领,正是第一个破土而出,然后仰天嘶鸣的冥魔之王!
如韩少陵所说,那是一只外观看起来和人类没什么区别的东西。它直立站着,挥着两条看起来和人类差不多的胳膊,率着地下钻出来的冥魔大军攻向东州的军人。
冥魔大军与东州军裹在一处之后,它僵硬地转了转脑袋,然后直直扑向那些缠住姜雁姬的东州高手。
这冥魔王实力恐怖至极,一个照面,便有三名东州强者被它用利爪活活撕成了两半。包围圈瞬间被撕破一个大口子,姜雁姬在亲卫的护送下,急急撤向凤陵城。
饶是姜雁姬这样终日在权势大浪中摸爬滚打的人,经历了这一番恶战,也是花容惨白,脚步微有慌乱。
将领急急来报:“帝君!冥魔大军出现在战场上,是否先行剿魔?”
姜雁姬的眸光剧烈地闪。这么好的机会……冥魔分明就是上苍派来帮助自己的,不然它们为何只杀东州人?!这种时候自然要顺水推舟,灭了皇甫雄才是!
姜雁姬狠狠下定了决心,睁得白多黑少的眼睛重重望向将领。
“不必理会冥魔,全力诛杀东州逆贼!”
将领下意识要答‘是’,过了过脑,忽然怔住,难以置信地抬头望向姜雁姬。
此番过来,只是例行公事地汇报一声,本是要领到一个肯定的除魔答复,谁知道姜雁姬竟说不必理会冥魔。
不必理会冥魔?!
这云境十八州的人,自小便被反反复复灌输冥魔乃是人族死敌、誓要与之不死不休的观念。
天大的事,也比不过除魔事大。
可帝君为何……
这名将领乃是东营卫卫主,这一次与东州开战,他领了帅印,做了这数十万大军的主帅。他皱了皱眉,再度确认:“帝君!是否先行剿魔!”
这一次,用的直接便不是疑问句。
姜雁姬满脸不耐烦:“吾说,不要管冥魔,只打东州人。”
将领呆呆地望着她。
“你要抗旨?!”
“不敢!”
乌姓将领紧抿双唇,皱着眉头退入军中。
这样的命令,实在也太操淡了!
然而帝令难违,思忖片刻,他无奈地传下了命令。
此刻,战线正中的东州与天都军已十分默契地一致对外,纷纷将刀口转向地面莫名涌出的冥魔大潮。
除魔,已是世世代代铭刻在云境十八州军人骨血之中的至高准则。
便在这时,诡异的命令传了下来。
同一时刻,东州军正好接到了优先除魔的命令。
双方的先锋绞杀在一起,彼此都听到了对方接收的命令,两方军人的脸上,不约而同浮起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天都士兵下意识地掏了掏耳朵,头一次在战场之上流露出了清晰明确的动摇和迟疑。
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不可能吧?不打冥魔而打人?一定是听错了吧!
此刻,那冥魔王已顺顺当当就撕碎了东州一队顶级战力,像一道利刃般,深深刺入了东州的军阵之中。
只要跟着它,无需几个时辰的功夫,就可以把东州这六十万大军从正中处撕成两半!
问题是,跟着冥魔,打杀人族?
谁能下得了这个手!
混乱的战局中,忽然出现了一片诡异的静谧真空。
军令如山,是要违令,还是遵从自己的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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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监军出手了,连续斩杀了无数个面色迟疑的士兵,杀鸡儆猴。
在战场上被监军斩首,是要连累全家的!不为自己,也为家人!
天都的将士们无奈咬紧了牙,将兵刃对准了东州军。
东州那一边,眼见派出去截杀姜雁姬的绝强战力被那冥魔王一个接一个撕碎,皇甫雄气得咬崩了一颗牙,挥起重戟,就要亲身上阵。
亲卫拖都拖不住。
幸好短命惜命得很,驼住他,不管不顾就往后头冲。
皇甫雄扬鞭想要打狗,却被偶子可怜巴巴地坠住手臂,只能无奈地唉声叹气。
便在这时,忽闻半空传来烈焰破空的飒飒声。
众人扬头一看,只见一对宽达数丈的黑焰光翼铺展在风中,一掠,便落进了最激烈的战团。
黑焰伴着纯净如翡翠一般的青绿灵蕴一起铺开,那翡翠般的灵蕴荡过之处,将士们的身上罩上了一层薄而透的光,冥魔一爪袭来,竟是像被火焰灼了一般,抱着爪子疼痛打滚。
众人惊奇地望着自己身上那一层翡翠流光。
这光芒,罩在人的身上是绝强防护,且有清凉的治愈效果,落到冥魔身上却变成了剧毒,很快便顺着爪子攀爬至全身,将它们腐蚀成了一滩滩脓液。
一道清澈至极的女声回荡在战线上:“谁再与魔为伍,对人族举刀,那可别怪我不客气!看看冥魔,这就是下场!”
众将士看看自己身上那层随时会变成剧毒的,如翡翠汁一般的流光,一双双眼睛望向上峰和监军。
上峰和监军能怎么办,他们的身上也被罩了翡翠之光。
包括那位姓乌的三军总帅。
他是主动凑上去染了一身绿的。
这位总帅看起来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挥了挥刀:“除魔!”
得人心的命令无需高声下达,顷刻之间便蔓延到整个战局。
此刻,那浑身散发着七彩流光的冥魔王,已快扑到了皇甫雄面前。
这冥魔王长得人模人样,嘴里却也能吐出一条丈把来长的舌头,而且刀枪不入,逮谁撕谁。
灵耀境高手迎上前去,被它抓住,亦是一撕就撕成两片!
这是何等神力!
损失了无数手下的皇甫雄气得胡子都立了起来:“狗娘皮,贱娘皮,贼娘皮,居然跟冥魔都有一腿!我*她十八代祖宗!”
就在这冥魔王一跃跃起近十丈高,如一个巨浪一般当头砸向皇甫雄之时,只见一个巨大的黑影兜头罩了下来,黑色烈焰仿佛燃尽了周遭的空气,令人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一扇帅气至极的黑色光翼划过利落的弧,重重一巴掌,将那冥魔王扇得横飞了出去!
皇甫雄‘喔’地一叹,瞪圆了眼睛。
这特么是什么盖世英雄从天而降!
便见那焰翼向身后一收,一道颀长的黑色身影踏着正在缓缓消散的焰迹,如魔神降临般,破焰而出。
他的手中握着一柄极长的黑刀,刀尖挑着黑焰。
他的眸和发极黑,皮肤极白,唇极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唇角还挑着一个邪气满满的笑容。
皇甫雄:“……”忽然有点想哭想跪是怎么回事?
正在纠结是夸他一句漂亮,还是为了面子说上几句不要你救之类的话时,发现人家幽无命根本就不看自己一眼,拎着刀,斩那冥魔王去了。
皇甫雄:“……”
方才一直躲在身后的偶子忽然揪着衣裳爬到皇甫雄肩上坐下。
皇甫雄:“偶偶你也觉得幽无命很厉害嚎?”
偶:疯狂点头。
短命:真没见识。
云间兽,就是那么骄傲的种族。
这边变故迭生,消息立刻便传到了姜雁姬那里。
眼见冥魔王就要追上皇甫雄,横地里却杀出一个幽无命,姜雁姬差点儿就喷出一口老血。
这下可好,明明该是血海深仇的幽无命,倒变成皇甫雄的救命恩人了?!
幽无命,幽无命,他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在这里!
还有,那个偶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和明小鬼长得一模一样?!!
姜雁姬又惊又气,立在城墙边上,不自觉地捏碎了好几块城砖。
眼见变故陡生,老太监姜一眸光剧闪,下定了决心:“帝君,军心已散,怕是挡不住皇甫雄了!老奴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姜雁姬这下火烧眉毛了,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云州方向,精锐云师已在边境会师,开始攻打天都边塞城池。幽州方向虎视眈眈,随时就要响应他们主君,扑杀过来。
而眼前,东州军的怒焰已熊熊焚上了半空,己方的军人却是动摇迟疑。
内忧外患,大势将去!
“帝君,老奴觉得,凤陵城一破,帝都实在不好防守,不若速速整军撤往姜州,金蝉脱壳,然后速战速决拿下桑州,以桑州王的性命威胁幽无命,让他有所忌惮。”姜一献计。
姜雁姬眯眼望去,见那战局之中,潇洒利落的黑色身影将那冥魔王打得连连倒退,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姜雁姬额上不禁冷汗直冒,心中主意渐渐便定了下来。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计策。到时候逼他们自相残杀,这群乌合之众,必定不攻自破!
“可。传吾命令,撤军。桑州之事,吾心未定,不得传出半点风声。”
老太监恭恭敬敬:“是!”
圆圆的脸上露出微笑,谁也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事已至此,别无他法。
要拨乱反正,只能从最初与历史相悖之处下手——最大的误差,便是桑州未灭。
借着姜雁姬这把刀,先把桑州给灭了,其他的事,徐徐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