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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厉地尖叫声令人为之动容,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一阵惨叫所吸引,但随之而来的却不是重物坠地的轰鸣声,仅仅是掀起了一阵烟尘。
“Brove!”
恺撒甩了甩金色的长发,忍不住鼓掌赞道。
“当两个无尘之地的使用者同时释放言灵,居然还有这样的效果,真是意想不到。”
楚子航认真地思索道:“的确,无尘之地可以大大减缓高空坠落的这个特性运用在实战中,我可以多设计出至少三种战术。”
“小家伙们,你们似乎很闲?”
昂热出言打断了真的陷入战术设计讨论的楚子航等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掉下来了,但是,似乎命运女神都不希望我们输给一群老家伙。”
陈鸿渐拔出腰间的照霜和傲慢,眼中满是战意。
他当然知道他们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事实上在得出李元昊应该就是另一位天空与风之王的双生子这个结论后,他就立刻呼叫了其余人,一群人在泰陵的四周寻找着有关尼伯龙根的线索。
陈鸿渐和夏弥呢,也装模作样地探索着,“不知不觉”地远离了人群。夏弥也趁机打开了尼伯龙根的入口,将一行人送了进来。只不过这次的进入方式并不是像昂热等人先前那样,毕竟那样太伤身体了。于是夏弥就将附近的几个无主的小型尼伯龙根杂糅在一起,通过拼接的方式自制了一个入口,只是出现了计算错误,尼伯龙根隧道短了一截,出口出现在这座宫殿的顶梁上,所以导致了他们真的出现了坠落的情况。
幸好夏弥反应快,想出了使用无尘之地利用空气流来为他们提供足够的缓冲。帕西也一同释放了言灵·无尘之地,两重无尘之地的领域交错重叠,就像一个充满气的安全气垫一样,完美地护住了所有人。
只是,落地后,夏弥和帕西的眼神都饱含深意地看了对方一眼,眼底满是忌惮和猜疑。
帕西是加图索家的“战争兵器”这一点知道的人并不多,哪怕是恺撒也不知道,只有那群庞贝、弗罗斯特、加图索家的元老和昂热知道。但哪怕是知道,帕西刚刚释放出的无尘之地也绝不是一个所谓的A级混血种可以释放出来的。
帕西给她的感觉和昂热很类似,并不是说二人的实力差不多,只是帕西帕西体内的龙血已经腐蚀了他的身体,就和一百多年来一直通过暴血精炼血统的昂热一样。只不过昂热是凭借着心中的仇恨太强大了,强大到能完美地压制住体内的暴虐意志,而帕西却不知道是通过什么手段压制的,但很显然压制的手段并不算太高明,那一蓝一金的异色瞳就是最好的证明。
夏弥双目微眯,开始好奇起了加图索家背后的布局。
而帕西对夏弥也是充满了怀疑,因为这个女孩释放出的无尘之地领域竟然比他还广阔。他的力量全是那一身让他注定短命的龙血带来的,可夏弥……暴血究竟能将人提升到哪一步,与同样使用暴血精炼血统的恺撒对比一下就知道了。同样级别的血统,夏弥没理由提升比恺撒高那么多,显然这个女孩背后也隐藏着什么秘密。
只不过,在天空与风之王面前,一切的疑惑都只能暂时收起来。
“一群蝼蚁。”诺托斯抽了抽鼻子,冷哼一声。
威严的黄金瞳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虽然嘴上说着蝼蚁,但祂的神色却变得无比凝重,呼啸的狂风如同龙卷从诺托斯伸出的掌心中吐出,却调转了攻击方向,像锥子一样袭向了陈鸿渐等人。
哪怕仄费罗斯被昂热重创,这样的伤势也不致命,但这群蝼蚁中却有沾染了某些气息的存在。虽然祂和仄费罗斯刚刚苏醒,还不知道外面的人类世界发生了什么,可通过空气中那可以自由控制的火元素火元素祂还是能大概猜到一些。
“诺顿、康斯坦丁,原来你们已经死了啊。”
诺托斯目光幽幽,尽管四大君主在黑皇帝死后为了争夺这个世界而大打出手,彼此之间也不复合力对抗尼德霍格时的和睦与团结,但终归是自己的兄弟,多少还是让他感到了悲伤。
狂风地席卷让陈鸿渐等人还真有些不知所措,他们似乎真的没有什么可以天空与风之王一系言灵的手段。
陈鸿渐的言灵·造化没有进攻能力,照霜的能力是操控火元素,楚子航的言灵·君焰也是火系言灵,风助火势,却也可以隔绝氧气熄灭火焰。而恺撒、夏弥、帕西的言灵都是天空与风之王一系的言灵,只是对方挥手间就可以取消的言灵,贸然使用说不准还会自伤。
苏茜的剑御无法抵挡无形无质的风,绘梨衣的审判同理,诺诺……没用言灵,路明非的言灵也是治疗。于是,陈鸿渐嘴角微翘,看向了躲在人群后的某条废犬。
“上吧,决定就是你了,芬格尔!”
陈鸿渐闪身到芬格尔的身后,对着他的屁股来上了一脚。失去重心的芬格尔向前小跑了两步才勉强站稳,刚想问谁踢的自己,就见那一阵如锥子般的狂风席卷而来。
“卧槽!”
芬格尔瞪大了双眼,慵懒的眼神瞬间变了,全身的骨骼却发出了清脆的爆响声,上身的衬衫瞬间被炸裂开,露出了那一身青铜色的皮肤。虬结的肌肉在青铜色皮肤下滚动,像是要跃出那样。
言灵·青铜御座!
“槽!”
芬格尔也来不及考虑是谁推自己了,只能全力运转言灵·青铜御座,硬扛这一道狂风。
锥子般锋利的狂风撞击在芬格尔的身体上,就像钢钉遇上了铁板,发出咚的一声,将芬格尔撞得连连后退,但还是顶住了钢钉的冲击,成功地站住了。但,将力量集中于一点的钢钉却是可以穿透钢板的,更何况芬格尔的身体在这道狂剑的面前连钢板还算不上。
风刃割破了芬格尔的皮肤,青铜色的血液从伤口中流出,但旋即,一抹碧绿色的光芒笼罩了芬格尔的全身,一道道被风刃割破的伤口迅速愈合着,甚至超过了风刃的切割速度。
陈鸿渐和诺托斯在芬格尔的身上,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对决着,却苦了可怜的芬格尔,就像是被凌迟一般刚感受到被风刃割破皮肤的疼痛,下一秒伤口处就出现了痒痒的感觉瞬间愈合,然后再次被切开,再次愈合……
路明非看着痛苦的芬格尔,也是有些不忍,可目前最适合扛伤的唯有芬格尔了。
“哥哥,交易吗?这次融合我保证你的力量比起上一次还强,你根本不会感觉到这区区的风刃的痛苦,柔弱的风是无法割裂你的身体,更无法令你感到痛苦。”路鸣泽略带蛊惑的声音出现在了路明非的耳旁。
路明非叹了口气,似乎已经习惯于路鸣泽的神出鬼没。但他只是再一次拒绝了交易。
路鸣泽这个魔鬼在路明非心中的公信力并没有那么高,他并不完全相信路鸣泽有能力做到他答应的事情,而且这也不值得他耗费四分之一生命。
虽然芬格尔以前也对他挺关照的,刚开学就骗他的钱点夜宵,后来也总是有事没事地忽悠他请客,偷偷刷他的信用卡买酱肘子和啤酒,还经常在他和绘梨衣打语音电话的时候故意搞怪……
妈的,这么一想路明非忽然觉得这家伙似乎一点也不值得他浪费四分之一的生命。更何况这种情况下,芬格尔根本没有生命危险,只是稍微痛苦些罢了。
“哥哥,你真的忍心吗?你真的觉得芬格尔的安危不值得你付出四分之一的生命吗?”
路鸣泽没有放弃,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路明非脑中的想法。
路明非是个孤独的人,更是个缺爱的人,别人在他需要的时候给了他一点光,他就会回报以熊熊烈火。
在他刚刚成为卡塞尔学院近几十年来第一个入学即S级的新生以后,全校学生和教授们对他的质疑就没有停止过。哪怕陈鸿渐和楚子航是那么地看好他,在守夜人论坛挺他,陈鸿渐和夏弥甚至开了小号帮他在守夜人论坛上不顾形象地怼天怼地,骂得那群在论坛上各种抹黑路明非的喷子们怀疑人生,但这只是引起了更多人的嫉妒。
“当一个本就被人嫉妒的人得到了那几个同样优秀的人的维护,这份嫉妒只会被无限放大,唯一能彻底“堵住他们那装满了大粪的嘴的办法就是证明自己。”
这是芬格尔在笑他被那么多人黑的时候忽然冒出的一句话,说完以后芬格尔就关上了电脑上床睡觉了,连刚刚点的酱肘子都没吃。
后来,作为守夜人论坛唯一的管理员的芬格尔禁言了很多黑子的账号,而且都是永久禁言。
芬格尔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只是他从日本回来后听副校长这位守夜人论坛的主人说的。守夜人没有就芬格尔的话题说更多,只是让路明非去查查芬格尔的档案。
路明非在图书馆的电脑终端前花了三个小时阅览芬格尔的档案,以他S级的权限,学籍档案他可以随便浏览。诺玛也没有阻拦,只是看完后,他靠在了椅背上,久久没有说话。
芬格尔很坑,还很没节操。但在某种意义上,他是跟路明非一样的死小孩,孤独的液体多得从心里溢出来,而且他们俩都通过挂着贱贱的笑容掩饰自己内心的孤独,所以芬格尔那时候选择罩他。
回过神的路明非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看向身旁,高呼道:“绘梨衣,用审判削祂!”
言灵·审判是白王一系的言灵,光凭并不是完全体的天空与风之王是无法通过元素流转化解的。而且审判斩出的剑刃中不仅带着杀戮的意志和诅咒,还有极寒的低温。
绘梨衣一怔,深玫瑰红的双瞳中被赤金色的光芒所代替,暗红色的长发和校服的短裙裙摆随风飘扬着,一抹锐意骤然出现在这座尼伯龙根之中。
姬鹤一文字划过一道绯色的剑弧,寒气从冰冷的剑身上散发出来,蕴藏着绝对的斩切意志的一剑斩出,惊人的剑意和剑气化为一抹剑光,斩向那腾空而立的诺托斯。
诺托斯目光微凝,一道无形的空气屏障瞬间将他包裹在里面,高速流动的空气和剑弧碰撞着,相互倾轧着,只是不知道究竟是无尘之地领域外的高速空气先一步被磨灭殆尽,还是绘梨衣斩出的剑弧先一步磨灭殆尽。
不过,得益于绘梨衣的一击,无人操控的狂风就像是失去了电力的电钻,再也无法将风元素凝实到可以穿透青铜的地步,最终化为了散乱的气流消散在空气中。
而绘梨衣和诺托斯也陷入了僵持,绘梨衣的两鬓落下几滴汗水,从绘梨衣的神情看来她只是在苦苦支撑罢了,剑弧的光芒已经变得愈发黯淡打,但她仍在坚持。
诺托斯深吸了一口气,眼中的灿金色光芒一盛,一阵婴儿般的凄厉尖叫声从宫殿四周传来。
那是天空与风之王一系的死侍,曾助前世的李元昊荡平西北,就连身为泱泱大国的宋朝和能征善战的辽国都无法战胜那个只敢发挥出属于混血种层次力量的李元昊。
一阵马蹄声和锁链的晃动声回荡在宫殿中,冷锻的精钢甲胄反射着点点银光,手中的马槊更是散发着噬人的寒芒。那是真正的铁鹞子,被转化为死侍的铁鹞子忠诚地守卫在他们的君王沉睡了一千年的陵墓中,从骑卒到战马全身都裹满了铁甲,脸上也戴着金属面罩,仅留下双目和鼻孔两处孔洞。
那支一千年前被蒙古大军以轻骑一次次游击袭扰,最终因疲惫而溃乱的重装骑兵再一次出现在了这个世界,只是这一次,被转化为死侍和龙族亚种的骑卒和战马再也不会感到疲惫,也不会出现溃乱。
而在铁鹞子的身后则是一群手持刀枪身穿皮甲的死侍,张牙舞爪地从四门涌入了这座宫殿,保卫着他们的君王。
战则先出铁骑突阵,阵乱则冲击之,步兵挟骑以进。
整座古城的角角落落都有死侍从地底钻出,手持兵刃冲向宫殿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