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芬格尔:感受到了这个世界对单身狗深深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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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开头PS一下,征集一下秘党行动队的成员代号名称、言灵、武器。代号尽量简洁一些,两个字、三个字的代号名称就行;言灵根据已有的言灵周期表来,不要自己编;武器嘛,不要太夸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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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恺撒和贝奥武夫的打赌虽然看上去关系甚大,但在这次会议中实际上也就是个小插曲。真正的会议主题还是那名在猎人市场发帖的猎人的身份、目的,以及讨论如何找到那两头可能是天空与风之王的龙。

    不过,无论是陈鸿渐、恺撒等人,还是贝奥武夫,显然都没有听下去的意思了。

    他们是屠龙者,是执刀人,只需要等待这场会议结束,然后等待那些施耐德和Eva将有用的信息整合起来发给他们就行了。

    当然,虽然名义上情报是通过执行部和Eva发送给双方,但在情报上依旧有着相对的不公平。

    比如是加图索家的能量。

    尽管加图索家如果不将天基动能武器计入,在武力值上完全比不过贝奥武夫家族,但如果是搜集情报,绝对能碾压老掉牙的贝奥武夫家族。

    加图索家绝不可能允许恺撒加入秘党行动队,无论是弗罗斯特还是庞贝,亦或是加图索家的元老们,都不希望看见一个被培养成冷血武器的杀人机器的恺撒,他们要的是一个优秀的领导者,而且他们也不希望恺撒会在任务中出现意外。

    因此,会议刚刚结束,帕西就主动找到了恺撒等人,带着加图索家搜集到的全部情报。

    “关于这篇帖子的发帖人,经查证,这个ID属于一个资深猎人,但根据准确的情报,他几个月前在南太平洋的塔希提岛度假时遭遇了鲨鱼,被鲨群分食了。因为没有搜获遗体,所以警方迄今还把他列在失踪人员名单上,故此猎人市场没有立刻取消他的ID。”

    “卧槽,这死法挺别致的啊。”路·吐槽机器·明非撇了撇嘴。

    已经被默认为下任狮心会会长的路明非在人前沉着冷静,是个完美的领袖,但在熟悉的人面前依旧是那个无情的吐槽机器。

    “Sakura,不应该是很残忍的死法嘛。”绘梨衣嘟了嘟嘴,被鲨鱼分食什么的,听上去就很血腥很残忍。

    路明非宠溺地揉了揉绘梨衣的头:“对,不是别致,而是很残忍。”

    陈鸿渐轻咳两声,不作声色地瞥了路明非一眼,示意路明非在他面前适可而止。

    “虽然不确定这个ID的主人是不是发帖人,但是这个发帖的家伙,很嚣张的。居然直接向全世界发布屠龙的任务,这是在挑战所有混血种都遵循的规矩啊。”

    “不过,一如Eva的结论,我们还不能确定那是否真的是天空与风之王。实际上也有可能是两头天空与风之王一系的次代种乃至只是三代种,毕竟相比于青铜与火之王的苏醒,这两头龙苏醒的动静实在太小了。”夏弥分析道。

    “的确。”施耐德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摞资料,“之前执行部曾经整理过有关青铜与火之王的资料,发现相比于次代种三代种的苏醒,四大君主这样的初代种的苏醒其实是动静最大也最容易察觉的。”

    “你们应该都知道瞿塘峡上修建的那个水库,那是在青铜城头顶修建的,富集的水元素隔绝了火之王苏醒时的征兆。可在1998年的严冬,水库刚刚截流还未运转发电的时候,华夏的工程部曾有一份报告说水温有不能解释的升高,在严冬之时一天之内上升了11摄氏度之多。但是这份报告在当时看来毫无意义,于是很快被扔进了垃圾桶里。但现在想来,先康斯坦丁一步苏醒的诺顿,应该就是在那个冬天从卵中苏醒,离开了他的‘埋骨地’青铜城。”

    “呃,可是水温上升11摄氏度虽然少见,但是也不算什么大动静吧......”路明非疑惑道。

    楚子航摇了摇头,一脸凝重地说道:“水温上升11摄氏度的确不算什么大动静,但是要知道那是在瞿塘峡,整个瞿塘峡中的水吸收的热能除去损耗,大致相当于一颗500万吨级的氢弹释放的能量。”

    “所以,相比之下银城出现的两场EF5级龙卷风就显得动静太小了。”诺诺咬着大拇指指甲喃喃道,“可为什么我感觉昂热校长似乎已经将我们的任务目标认定为了天空与风之王?”

    “是侧写?”苏茜问道。

    “是啊,虽然昂热校长的脸上一片平静,看上去无喜无悲,但他那是在压抑自己的情感。他似乎已经确定那是他的死敌了,这令我感到奇怪。”诺诺回想起通过侧写分析昂热时感到的杀意,还是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没什么奇怪的。你们都知道‘夏之哀悼’事件,那对他造成的影响太深了。你们华夏有句话叫‘化成灰都能认出来’,虽然这是使用了夸张的修辞手法,但也可以解释为直觉。”施耐德解释道,“就如同你们都知道我面对过一头海洋与水之王一系的古龙,如果有一天它出现了,那么我相信我,还有芬格尔,一定会确定那是不是我们曾经面对过的死敌,是吧,芬格尔?”

    芬格尔挠了挠头,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着,查询着有用的资料,“啊”了一声才意识到施耐德在叫自己,自嘲地一笑道:“啊?我?我那天又没直面那头古龙,只是个一个叫‘太子’的家伙干了一架,还差点被宰了,我怎么知道?”

    施耐德听着芬格尔不以为意的语气和态度,也没有生气,只是默默地走出了他们的小会议室。

    自从芬格尔展露出自己真实的一面过后,他从来就没有相信过芬格尔会忘记仇恨。失去了自己挚爱的人,哪里会那么容易堕落?就像昂热那样,看上去是个花花公子的昂热实际上是一个可以为了复仇而付出一切代价的疯子。往往越是对仇恨表现得很平淡的人,在遇到仇敌的时候就会表现得越疯狂。

    他相信,如果有一天芬格尔遇到了那头古龙,一定会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施耐德遥望着天空,忽然一皱眉,面色有些古怪。

    似乎,他身边尽是些心中埋藏着仇恨的人。

    昂热、芬格尔还有楚子航。

    难不成他们这种人还真就是“同性相吸”?

    翌日,众人带上了自己的行李登上了去往宁省银城的飞机。

    值得一提的是,这次他们搭乘的并不是昂热的私人飞机“斯普莱尼尔”,据说是另有用途。于是恺撒直接征用了他家里的一架“湾流”公务机,阔少风范显露无疑。

    而且不得不说恺撒家里的公务机的确是比昂热的“斯普莱尼尔”的舒适度要高多了,噪声小,飞行平稳不说,还有五张全尺寸的大床。

    芬格尔十分得意,因为他显然是那唯一一个有资格单独睡一张床的,而不用轮着和女友使用一张床或者只能躺在座位上休息。但他发现他错了……他宁可加入惨无人道的秘党行动队也再不愿意和这群家伙组队参加任务了!

    绘梨衣裹着薄薄的空调毯躺在舒适的大床上,看了一眼昏昏欲睡但却只能躺在椅子上的路明非,犹豫了一下,扯了扯路明非的袖子,糯糯地问道:“Sa……Sakura,要不,我们……挤一挤?”

    绘梨衣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说完了这句话的,只是说完之后她的脸上一片绯红,低着头,不敢看路明非。路明非愣了一下,环顾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恺撒、楚子航和陈鸿渐,摇了摇头,刚想拒绝,却听见……

    陈鸿渐一脸坏笑地看向夏弥,搓了搓手,看得夏弥忍不住将空调毯裹在身上,双手捂着胸口,目光有些警惕。

    “那个,夏弥啊,我最近腰有点不舒服,可能是腰间盘突出了。我觉得我最好还是躺下来比较好,不然如果面对龙类的时候掉链子可就不好了。”

    “呸!”夏弥唾了陈鸿渐一口,俏脸通红,仿佛下一秒就能滴出血一般。

    腰间盘突出什么的,对普通人来说还有可能,对陈鸿渐这种血统已经接近于初代种的家伙来说根本就是不可能发生的。

    陈鸿渐见夏弥没有出言反对,就知道夏弥至少不反感自己这样做。

    不反感=默许!

    嗯,我真是的机灵鬼!

    陈鸿渐瞬间开启三度暴血以及二阶造化,以接近音速的速度飞快地上了夏弥的床,躺在了夏弥的身边,将空调毯抽了一半出来盖在自己的身上。空调毯下,一对不老实的手悄悄地从后袭击,环住了夏弥纤细的腰肢。

    “你放心,在飞机上,还是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底下,我肯定不会干什么坏事的。”

    陈鸿渐将嘴贴在夏弥的耳旁轻声说道,热气吹得夏弥耳垂痒痒的,让夏弥又羞又怒。

    要不是不能在众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原本实力,不然她现在就已经将陈鸿渐按在地上捶了,这家伙根本就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算计!

    一旁的恺撒学得有模有样,在诺诺警惕的目光下,直接窜进了空调毯中,诺诺再羞愤也不能当着一群人的面把恺撒一脚踹下床啊。而楚子航,这家伙明明就是块木头,但他和苏茜的操作简直就是直接把名为“妒忌”的七宗罪直接插进了芬格尔的心脏。

    他一个字也没说,但苏茜却看出了他的想法,浅笑一声,主动撩起空调毯,拍了拍床垫,对着楚子航娇笑道:“还不上来?”

    楚子航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钻进了苏茜的被窝,丝毫不在意这一反客为主的举动让芬格尔差点落泪。

    路明非见师兄师姐们都“报团取暖”了,自己也不再假正经,直接跳上了床,在这个空调温度20摄氏度的机舱中和绘梨衣“依偎取暖”。而高大壮硕的芬格尔虽然独享了一张大床,却再也高兴不起来了,不过至少他不是唯一一个单身狗。

    芬格尔瞅了那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帕西,为了不让恺撒加入秘党行动队,加图索家直接派出了自家的“战争机器”来和恺撒一起执行任务。但帕西却不像是个来执行任务的,反而更像是个秘书和管家,一如上次格陵兰岛一行,帮恺撒带上了各种美酒和食材,以及准备入住的酒店,还有向导和地图、情报等。

    似乎是察觉到了芬格尔的目光,帕西皱了皱眉,略带戒备地看了芬格尔一眼,旋即微微弯腰道:“抱歉,我不喜欢男人,所以你一个人睡就好。”

    芬格尔愣住了,连忙解释道:“诶不是,我直男啊!”

    但帕西似乎并没有听下去的欲望,转头就进了厕所,就像是躲避瘟疫一样远离了芬格尔。

    芬格尔大囧,他只是觉得自己和帕西同病相怜,怎么就被帕西误解成对他有某些特殊的想法了。

    厕所里的帕西嘴角微翘,以加图索家的情报网,自然是清楚地知道格陵兰事件的始末和相关人物,再通过加图索家的黑卡,他也得知了芬格尔和当年闹得沸沸扬扬的守夜人唯一弟子之间的爱情故事,他这么逗芬格尔也只是觉得好玩罢了。

    而另一家“湾流”飞机上

    贝奥武夫看着默不作声坐在座椅上浅饮着一瓶龙舌兰的老人,眼神有些古怪。

    “真没想到你会暂时加入我的秘党行动队,你不应该去帮助你学生们吗,昂热?”

    “他们不需要我的帮助,而且我也想亲手杀死祂!”

    昂热摇了摇头,把玩着手中的折刀,刀刃在指尖旋转,划过一道道银白色的光弧。

    “更何况,你太低估自己的对手了。”

    贝奥武夫皱着眉头,他低估了自己的对手?是指陈鸿渐和恺撒他们,还是指天空与风之王?

    他想继续询问,但昂热已经戴上眼罩和耳塞,发出轻微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