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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杉越强悍的实力让那几位年轻的家主感到恐惧和后怕,若非犬山贺的八阶刹那可以勉强跟上上杉越的速度,还有风魔小太郎的苦苦支撑,他们现在可能已经是几具尸体了。
樱井七海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忍不住大量了一眼同样跌坐在地上一脸呆滞的源稚生。
如果这位老者真的就是蛇岐八家上一任的皇的话,那么,少主......真的是皇吗?
这样想的不光是她一人,吐着血的犬山贺、跪着的风魔小太郎、同样跌坐在地上的龙马弦一郎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橘政宗也在一旁捂着自己的胸口,看向上杉越,忌惮的目光中隐含着一抹贪婪。
其实犬山贺与风魔小太郎二人虽然是上杉越曾经的家臣,但是二人从未见过上杉越出手。毕竟身为内三家唯一的皇,根本没有人敢挑衅上杉越的地位,哪怕有敌人,也没有上杉越出手的必要。他和风魔两个人基本上就能击败对方。
上杉越唯一一次出手是在刺杀昂热的时候。但时间零这个言灵在近战之中简直就是一个BUG技能,那时候的上杉越虽然年富力强,而且血统远胜昂热,但是那时候的上杉越根本没有任何临敌经验,惨遭昂热用两柄木刀使出二天一流胖揍。那之后的上杉越虽然受了母亲死亡真相的打击,但他开始秘密苦练剑术,这才有了今天的他。
所以,这两位也吃惊于这位上任影皇的战斗力,若是这位肯回归家族的话,蛇岐八家定然能够崛起。
而一旁的源稚生也是茫然地看着上杉越,这真的是他的亲生父亲?还同时是绘梨衣的亲生父亲?那么他和绘梨衣不就是亲兄妹了吗?
可是老爹不是说他的父亲已经出意外死了吗?
而且,同样是皇,为什么上杉越的战斗力几乎是数倍于他。
“哟,都聚齐了?”
一个轻佻的声音突兀地出现在了寂静的大厅内。
众人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正是陈鸿渐带着绘梨衣走了出来。
源稚生看见陈鸿渐站在绘梨衣的身旁,下意识以为是他挟持了绘梨衣,刚想起身,却突然想到,如果陈鸿渐对绘梨衣图谋不轨,那么这所谓“父亲”应该会第一个对陈鸿渐动手,而不是站在那里无动于衷。
“小子,去给稚生和其他家主们治疗一下。”上杉越看着一众狼狈的家主们摇了摇头,忽然他又用手中的小豆长光指向橘政宗道,“这个就别治了,让他疼着。”
“好嘞老爹。”屁颠屁颠地跑上前,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上来,颇有些狐假虎威的范。
老爹?
陈鸿渐对上杉越的称呼令在场众人都有些疑惑,难不成这个本部的交换生也是皇血的继承者?
源稚生面色古怪地看向朝他走来的陈鸿渐,这个......也是我弟弟?
还没等源稚生多想,陈鸿渐便把手按在源稚生的肩膀上,金色的双瞳顺便变为碧绿色,一股充满生命气息的碧绿色光芒浮现在陈鸿渐的手中,并且这道光芒迅速涌入了源稚生的体内。
碧绿色的光芒在源稚生的四肢百骸中游荡,源稚生感觉身体状态前所未有的好,不少在执行任务中出现的暗伤都被这道绿色的光芒一一治愈。
“多谢。”源稚生看向陈鸿渐的目光变得柔和了许多。
他不是那种有恩不报的人,对于治愈了他身上所有伤势的陈鸿渐道谢是最起码的涵养。而且......这也是他的弟弟啊。虽然此前有过些许摩擦,但身为长兄怎么能和弟弟计较?
陈鸿渐点了点头,就去给犬山贺治疗了。
犬山贺这老头看上去是真的挺惨的,满身是血,他都怀疑如果没有他,犬山贺是不是就要死在这里了。
陈鸿渐再一次发动了言灵·造化,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次陈鸿渐是将双手一同搭在犬山贺的肩膀上,规模远胜刚刚进入源稚生体内的碧绿色光芒直接将犬山贺包裹在了里面。
犬山贺的气息逐渐平稳下来,只是骨头由于被这道碧绿色的光芒重新接在一起,又痛又痒的感觉传到骨头深处,那是真的有些酸爽。而且陈鸿渐出于报复犬山贺将刀借给自己对手的心态,还刻意将治疗的速度减缓,让犬山贺多体验一下这种酸爽的感觉。
不过他也没有做得太过,不一会儿,犬山贺的断骨和被断骨伤及的内脏在碧绿色光芒的包裹下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而体内多年来积累的暗伤也同样被治愈。
“多谢。”
犬山贺伤势痊愈后,虽然因为失血有些眼中,整个人显得面色苍白,身体也有些虚弱,但还是站了起来,向陈鸿渐鞠了一躬表达谢意。
而后风魔小太郎,龙马弦一郎和樱井七海也在陈鸿渐的治疗下痊愈,就是在给樱井七海治疗的时候他有些拘谨。
虽然樱井七海衣着十分保守,并且习惯素颜出门,但是混血种就没有颜值低的,更何况是血统如此高的樱井七海。黑色的套装裙根本遮不住她火热的身体曲线,那副深红色的粗框眼镜配着素颜更为她的脸增添了几分色彩。
从未与这样的美少妇有过接触的陈鸿渐自然是有些拘谨的,不要误会,他绝不是想学丞相,只是怕某位今年即将入学的母暴龙拿着柴刀砍他,所以在犹豫这样才能在治疗时和樱井七海进行接触面积最小的触碰。
源稚生看着痊愈的众家主,又看了看仍然因为伤势坐在地上无法起身的橘政宗,忍不住对陈鸿渐道:“那个,你能否也帮老......大家长治疗一下伤势?”
他原本是想称呼橘政宗为老爹的,但是一想到自己这个疑似的“父亲”在,而且对方似乎对橘政宗的态度并不是很友好,所以他还是选择了大家长这个称呼。
陈鸿渐看了一眼橘政宗,眼底掠过一抹厌恶之色,他故作虚弱状道:“不行,我没有力气了,需要休息。”
言罢,陈鸿渐还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浮夸的表演和正常人都能看穿的谎言,让源稚生不禁感觉自己身为长兄的责任又重了一分。
而一旁的绘梨衣却一脸焦急地小跑到了陈鸿渐的身边,明亮的大眼睛多了一抹湿润,急切地举起小本子道:“哥哥是受伤了吗?”
源稚生:......我刚刚也受伤了,怎么绘梨衣对我都没有这么关心?
这个兄长没法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