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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玩意也是你师傅发明的?"秦念摇头,"师傅没那么厉害,据说是当年的一个神秘人布置的。"秦念将顾楼南两人拖上木箱,夏侯婴被温暖了身子后竟然也有短暂的苏醒,看到眼前的木箱子。
他撇撇嘴似乎有些无奈,"竟然还是这老古董都多少年了,我真怕这东西不结实了。"秦念最后走了上去,在木箱子上方用手指不知画了什么东西,才催动了木箱子。
"放心我下山的时候还是好的。"木箱子飞速移动起来,出了洞穴后,就顺着铁索来到一片世外桃源,这里竟然有绿树,有各式各样的鲜花,看着脚下童话般的世界,殷荃高兴的像个小孩子。
"夏侯婴你说如果我们的婚礼是在这里举行的多好,这简直就是梦幻的城堡啊,怎么好后悔啊。"夏侯婴摸了摸她的头,"这有什么难,这次回来就跟你再结一次好了。"殷荃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痛快。
可一想到他身上的伤,咬住下嘴唇有些遗憾的道,"算了我妈们这次主要还是为了给你治病,其他的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夏侯婴不语,眼神却无比坚定,直到木箱子落地走远后,秦念才在顾楼南和邪佛的身上连点几下。
两人悠悠转型,邪佛咧着嘴有些不满,"我说你下手太狠了吧,封住浑身大穴搞不好会死人的,我说你还有没有人性啊?"顾楼南也有的不悦,"如果有什么禁忌直说就好,何必下这么大手段。"
秦念却不理会二人,"如果不满意我现在原路再把二位送回去?"顾楼南和邪佛语塞,殷荃看着像小孩的几人无奈道,"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闹气别扭了,算了谁也别说了,我们还是找到天机老人要紧。"
"谁找老夫?"空中四面传来一个老者清朗的声音,殷荃环视了四周却并没有发现老者的踪影。
秦念恭敬的弯腰行礼,"师傅徒儿游历完毕回来了,夏侯婴伤势严重恐需要师傅亲自出手了。"秦念少有恭敬的样子,殷荃竖起耳朵仔细听着。那老者声音一转,冷哼道。
"臭小子小命不保了才知道回来见我,我真不应该救他,这身后的三位是何人啊?"殷荃凑到夏侯婴身边,挽起他的胳膊,"师傅我是徒媳妇啊。"殷荃话音一落,场内鸦雀无声,似乎都在等着那老者的反应。
"哈哈哈哈,那臭小子找媳妇了?这我可得好好看看,丫头你上前一步。"殷荃不明所以,还是乖乖的朝前走了一步,脚下一空,整个人已经飞了起来,感觉到周身包裹的柔和气息,殷荃只觉得无比亲切。
晃神的工夫来到一个老者面前,那老者须发皆白,银白色的长发随意的束在脑后,可即便如此依旧难掩其绝色风华,头发虽然全白,可脸上却一点皱纹没有,浑身散发着上仙的气质,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我说你该不会是那老头吧?"那人摸了摸头发,笑的有些顽皮,"怎么被老夫不像吗?"殷荃大跌眼镜,"什么叫不像!明明是很不像好吗!就你这张脸出去简直可以祸害良家少女了,银发俊脸人间妖物啊人间妖物,不过如果声音在年轻点就好了。"
"你说像这样吗?"那人瞬间换上了一副年轻男子的嗓音,听起来如玉珠落地,清脆而不失阳刚。这次殷荃是彻底折服了,任凭她怎么想象也不敢相信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人会是那么正经的秦念的师傅。
那人挑眉看着殷荃绕着他仿佛看动物的表情,他下一句话险些让殷荃摔了一个趔趄,"那你不如不要跟我徒儿了,跟我怎么样?"现在殷荃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夏侯婴不许自己接近他了。
说曹操曹操到,夏侯婴磨牙的声音运气传来,"你个老不正经的再敢调戏我妻子,信不信我派兵拆了你的天机门!"那人却丝毫不生气,"小婴婴怎么几日不见你脾气还是这么暴躁啊?"
那男子双袖一挥,殷荃前面似有一阵白雾散去,夏侯婴几人的身影立刻显现出来,这难道是孙悟空的障眼法?殷荃揉了揉眼睛,有些不置信的跑到夏侯婴身边。
"夏侯婴你师父是猴子派来的吗?"夏侯婴被问的一愣,还是顾楼南最先反应过来,急忙对夏侯婴的师傅拱手失礼,"拜见天机门掌门,玄清子道长,在下当朝国师顾楼南,久仰道长风姿。"
邪佛也收敛了玩世不恭的表情,恭敬的鞠了一躬,"贫僧邪佛拜见玄清子师傅。"玄清子对二人点点头算是示意。夏侯婴看到玄清子后却是一脸不屑的表情,"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才不会……才不会回来。"
看着夏侯婴别捏的样子,殷荃不知道他和这个玄清子到底有什么过节,只不过那玄清子眼中也闪过一丝异样。
"小念念把他送到斋阁去,用我的五十味药炉给他煨上。"殷荃听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众人疑惑的看向她。
她指了指秦念,笑的合不拢嘴。"原来你的外号叫小念念啊?哈哈哈!"秦念抽了抽眼见,一脸责怪的看向玄清子,玄清子似乎对殷荃格外感兴趣。
"怎么你也觉得我起的名字很好听是不是?只可惜我一直有个愿望就是可以收个女弟子,如今看到你我忽然觉得你和老夫很有缘的,有没有兴趣……"
"阿荃你过来我有事跟你说。"殷荃朝那玄清子挤了挤眼睛,走到夏侯婴身边。
"怎么了?有什么事?"夏侯婴身子栽向殷荃,"我不要师兄扶我去,我要你扶我去。"说实话夏侯婴任性的模样真的很可爱,殷荃无奈的点头,秦念带着顾楼南二人去安排好的住处。
殷荃则扶着夏侯婴去往所谓的斋阁,一路上夏侯婴都阴沉着脸,"我跟你说过不可以多跟那个老头接触。"殷荃偷笑,这醋都能吃到师傅那,"老头?你师傅哪里老了,明明是翩翩美少年啊。"
夏侯婴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我还是那句话,守好你的妇道啊。"殷荃挥了挥小拳头表示抗议,在夏侯婴的指引下两人没多久就来到所谓的斋阁。
一路上殷荃算是见识到什么是能工巧匠了,整个天机山,处处是精巧机关,所有东西都不用人力操作,全凭木质机器就可以,就像斋阁的门,外面看去完全是一个密闭的大瓷碗,上面印着一个灵巧的八卦。
八卦两侧又带了两个铁耳,夏侯婴轻轻触摸铁耳,两个铁耳立刻缩了进去,瓷碗的中央裂开,从后面显现出一个木门,拉动木门旁的一个铃铛,木门才缓缓打开。
扑面而来的一阵药香味,殷荃热不住打了个喷嚏,如果说她这辈子对什么过敏那就是中药味了,只有闻到刺鼻的中药味,她就会忍不住打喷嚏,"阿嚏!阿嚏!夏侯婴……这……什么破地方?"
看着不适的殷荃,夏侯婴有些心疼的道,"你怎么了?""该死的阿嚏……我……闻不了中药味啊……"殷荃难受的眼泪鼻涕一直流,眼见着袖子都要被牺牲了。
夏侯婴从怀中拿出一个白色手绢,帮殷荃围在鼻子周围,不吸入中药味殷荃好受多了,夏侯婴看着看着忽然扯出一抹淡笑。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可爱。"拉过她的小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心中的心疼无以复加,"对不起让你跟我受了这多苦。"殷荃心中一暖,"说什么呢,快点你师父说的那个什么药罐子在哪里?"
夏侯婴来到屋子中央,屋子中央有一个凸起的圆台,夏侯婴将立在一旁的花瓶轻轻一转,地面凸起的圆台下升起一个足有一米高的木桶,殷荃看到木桶上有四个水管。
水管内不断的放出浓黑色的液体,上面蒸腾起褐色的烟雾,"这是你师傅给你准备的?他难道还常年备着?"
夏侯婴眸色一暗,"这药汤每隔五年我就需要泡一次,所以他才常年给我备着。"夏侯婴张开双臂,示意殷荃为他宽衣。
"我说你这要脱光吧,我在一旁不好,我还是去问问你师父还需要别的东西吧……"殷荃转身就要遁走,却被夏侯婴的咳嗽声拽住了脚步。
"我都这个样子了哪里还能自己宽衣啊。"如果问殷荃对夏侯婴的身子敢不敢兴趣,她一定肯定的回答你,她不止一次想窥探过。
可这么正大光明的去做,是女孩都会尴尬的好不好,"我说咱们还是……还是互相尊重一下好是不是?"夏侯婴看着这个小女人,难道她都对自己没兴趣了?
想到这里夏侯婴脸上罩上一层寒霜,"难道你厌倦我了?"这样怨妇的话,怎么都难想象是从夏侯婴这样高傲的人口中说出来的话。
"夏侯婴!既然是你要求的你别后悔。"说罢殷荃撸起袖子,一双安禄山之爪直接伸到了夏侯婴腰间。
一件一件褪下外衣,褪下轻纱,褪下里衫,褪到里衣的时候殷荃手抖了一下,咬住嘴唇,殷荃下了决心,将夏侯婴剥了个精光。
夏侯婴看着殷荃如熟透的苹果般的小脸,心头一荡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岂料殷荃也猛然抬头,正撞到夏侯婴得下巴。疼的他龇牙咧嘴,心头旖旎的心情荡然无存。
殷荃急忙去揉夏侯婴的下巴,"你说你无缘无故抬头做什么?"夏侯婴白她一眼,"真是一个笨女人。"
隔壁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