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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在学校都没有跟我们拍过照。”王珊珊实话实说。
过了会儿直接将兜里的照片放在了杨斯羽面前：“干妈，这是我们玩游戏的照片，你看，没有小羊羊吧。”
全班的同学她都已经有了照片，唯独没有小羊羊，所以她想趁着今天他生日合拍一张。
更何况班里那些女同学也想看。
杨斯羽有些不懂小孩子的心思，但是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她也只好答应下来。
摸着珊珊的脑袋道：“那珊珊等小羊羊切蛋糕下来了，我们再拍照好不好？”
她好像也很久没有跟小羊羊拍过照了。
“可以。”珊珊点头，过了会儿，跟杨斯羽说了声“再见”后，又屁颠屁颠的往原来的位置走去。
刚刚两人的对话季舒一直听在耳中，等珊珊离开了，她这才好奇的看向杨斯羽。
询问：“斯羽，刚刚那个是你干女儿？”
她刚刚听到了那个小女孩叫斯羽为干妈。
闻言，杨斯羽点了点头：“对啊，她是和小羊羊一个班的，因为某些原因，也成了我的干女儿。”
而这个原因也是因为珊珊可爱，而她恰好想要一个女儿。
“那还挺好的啊。”季舒轻笑，回想着刚刚珊珊的言行举止，评价：“她是挺可爱的。”
杨斯羽不可置否的应了声，继续吃着东西。
这次的宴会相对来说讲究一种仪式感，而到场的人大多数都是因为季家的面子才看到现场。
而除了给小羊羊过生日，季正茂主要的还是跟大家说明小羊羊的身份。
不多时，台上小羊羊也已经切完蛋糕了，服务员按照流程，开始将每个桌的蛋糕运送上来。
杨斯羽刚刚吃了季寒煜买过来的糕点，所以这次并没有吃多少。她往四周环绕了一圈，发现季寒煜不知何时已经跟好几个人坐在一桌觥筹交错。
不一会儿，又有人过来跟季舒打招呼，紧接着她又被叫走了。
杨斯羽自知道她是参与不了这种场合，等座位上差不多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她这才起身往放小羊羊的休息室走去。
这边，鉴于小羊羊不喜欢这种场合，切完蛋糕，走个流程后，跟季正茂说了一声就走了。
谁知道刚下台，王珊珊突然就跑了过来。
盯着他看了两秒，笑着跟他说了声“生日快乐。”
她突然出现在宴会上且在他面前着实吓了小羊羊一跳。时间过去好几秒，他这才想起早上在学校门口杨斯羽说的话。
王珊珊为什么在这的疑惑也就这么消失了。
但是她为什么突然过来吓他？
面无表情的看着王珊珊，小羊羊询问：“你不好好吃蛋糕，突然过来干嘛？”
如果刚刚他没有看错的话，刚刚服务员已经将蛋糕送过去了。所以这跟屁虫这么爱吃蛋糕，过来找他干嘛。
对方的这个语气王珊珊也习惯了，冲他嬉笑一声就解释：“今天不是你生日吗？所以为了庆祝你生日快乐，我特地过来想跟你拍张照片留作纪念的。”
本来她还想着等干妈到时候告诉小羊羊的，奈何她速度太慢了，还没有通知信息她自己就看到了小羊羊。
不然也不会过来。
“我生日你有什么好留念的。”小羊羊有些无语。
女孩子就是麻烦，这一整天花样百出，以后又不是不过生日了，还留念。
闻言，王珊珊愣了愣，几秒后回复。
“这不是因为第一次参加你的生日宴吗？”
真的是。
嘟囔完，她自个都不耐烦了：“你就说吧，到底给不给就是了，别这么婆婆妈妈的。”
小羊羊：“？”
他婆婆妈妈？跟屁虫这话是在说他吗。
呵。
呵呵。
气愤间，他刚想反驳，突然瞥见了杨斯羽往这边走过来。
“宝贝，你们在干嘛呢？”对方边走边说。
王珊珊的位置是背对着杨斯羽的，所以她声音想起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怔愣。
两秒后这才转身回复，“干妈，我想让小羊羊跟我拍照。”
说完这句话，她又补充：“但是他不肯。”
还没有给她具体回复的小羊羊：“……”
他真的是低估了这个跟屁虫，居然还敢跟杨小姐告状？
还是这么光明正大的当着他的面？
小羊羊说不出此刻的心情，只觉得如果有一块布，他肯定将对方的嘴给缝起来。
拍照的事情杨斯羽已经知道，现在听王珊珊这么说，想也没想，就相信了她的话。
因为按照小羊羊的脾性，不会答应的概率相对于高很多。
她暗自喟叹一声，看向小羊羊正色道：“宝贝，今天是你生日，你就跟珊珊拍个照吧，多有意思啊。”
顺便把趁着这次，大家伙一起拍了。如果不是珊珊突然提起，她都没有想到拍照这么一件事情来。
杨斯羽的突然相劝，让小羊羊心里的那份坚定有些许动摇。但此刻更多的是无奈。
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杨斯羽，沉默不语。
空气间仿佛沉凝了片刻。
就当杨斯羽想再次出声的时候，小羊羊答应了下来。
“知道了，等宴会结束你们安排吧。”
他也不想被说成是一个小气的人。
“行。”杨斯羽点头，随后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我就知道宝贝你肯定会答应下来的。”
小羊羊：“……”
这刚来的时候对方可不是这么说的，这毫不犹豫就相信了那个跟屁虫还真以为他不知道。
内心暗自腹诽，小羊羊摆摆手跟对方说了声“告辞”：“我先离开了，你自便。”
杨斯羽：“？”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官方呢？
话未说出口，小羊羊就离开了，而去往的正是休息室的方向。
见状，杨斯羽哽了一下，小羊羊这样她是真的觉得他可能就是生气了，不然还这么疏离的说一句“你自便？”
无奈的叹了口气，她看向身旁的珊珊。摸了摸她的脑袋：“珊珊，既然小羊羊已经答应下来了，所以你就回去先吃东西吧，有蛋糕哦。”
“好的，干妈。”珊珊冲她甜甜一笑。显然心情不错。